赵大人一语中的，次日公然被上头扣了三个月的俸禄，唉声感喟的同时，也听到了黎轻言自杭州回京师的动静，不知该哭还是笑了，归正他如何喜怒哀乐，都有黎清殊劝着哄着陪着。

但有一件事奇特的很，莫玄朗俄然死了，传闻是因为心疾复发，无药可治。而此时衙门外，也并不安宁，因为在全城通缉逃犯君檀时，有人竟上门投案自首了！

黎轻言垂眸抿唇，幽幽道：“也不算甚么希奇事，但另有些欣喜的事。”

赵大人问道：“你是甚么人？你说，你是来投案自首的？”

黎清殊：“……我不晓得。”

惊呆了一世人，赵大人忙清算好换上明红官服来到公堂时，那堂下已经堆积了很多人，一名看着豆蔻韶华，长相清秀的黄衣女人跪在堂下，战战兢兢。

他又看向云芽，望着那张稚嫩得能滴的出水的脸，眼神庞大，道：“君檀早已认罪，云芽，你可知作伪证扰乱公堂次序也是在罔顾我朝律法，若你说的不实，本官马上便可将你收监。”

云芽回道：“赵大人尽可将那李二公子的小厮叫来，他定能作证。”

赵大人顿了顿，快速坐直身子，奇特地打量了一番黎清殊，“你在说甚么？我感受有点不对劲。你说，你是不是又瞒了我甚么？”

季侯爷风雅地笑道：“黎大人客气了，本候无事，倒是黎大人，这一番下了江南，可有甚么收成？”

黎清殊抿唇笑着，眼底却氤氲着很多忧愁。

黎清殊闻言莞尔一笑，手中把玩着赵大人的发梢，说道：“你感觉不放心，那就持续偷偷的查，我信赖你的直觉不会错的。”

云芽一脸忧愁之色，道：“赵大人，您若实在不信，可问一下杏花楼里的姐妹们，另有李二公子的小厮，那夜里，他确切将我强行带走，李二公子的小厮能够作证，当时只要我在他身边。而君檀姐姐当时，还在陪常至公子，底子没有杀人的时候。”

赵大人自话语入耳出了几分怠倦之意，心下有些发慌，忙搂住黎清殊急道：“没有没有！你很好，长得最都雅了！”

近乎责问爱人是不是红杏出墙的语气，黎清殊无法扶额，“没有的事，你如何又胡思乱想了？”

杀人填命，最严苛不过的律法便是如此。

赵大人打动地抱着黎清殊的腰肢乱蹭，感慨道：“公然还是你对我最好……”

赵大人让人将那根簪子取过来细细打量，公然在银簪烦琐镂空的裂缝看到了很纤细的干枯血迹，看着很像是清理不洁净的作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