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被淋湿的是赵大人,黎清殊倒是只湿了衣角,这一起赵大人都在护着他。
赵大人拧着眉头喝道:“胡言乱语!单凭你一句话就将人拿下,本官看你是老胡涂了!”
赵大人嗯了一声,又说道:“那老妇人每天肇事每天肇事,我早就不想管她了。”
赵大人愣了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点头道:“陶女人。”
赵大人说完,重重地哼了一声,便拉着黎清殊分开,真的一点也不管不顾身后的那些人了。黎清殊愣了下,奇特的问赵大人:“这就走了?”
赵大人愣了下,身后端着东西的管家便迷惑的看着黎清殊:“夫人,您不留在家里吗?”
赵大人倒是不急,就在门前问她:“陶女人为安在这?”
“关窗了!”黎清殊应道,有些不满。
黎清殊点点头,在他面前便解开了腰带,腰带悄悄坠地,而后是外衫,赵大人瞪着眼睛愣了下,将他推到了屏风后,“窗边冷,你在前面换……”
老妇情面感过分冲动,竟有些喘不上气来,身侧的几个婶子忙安抚道:“童家婶子,你也别如许,这本来就不怪小菀呀!”
冷不丁的,一阵冷风吹来,黎清殊被激得打了个喷嚏,陶菀也就没有说下去,因为赵大人的满身心都放在了黎清殊身上,扶着他镇静的问道:“是不是受凉了,快出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黎清殊伸手擦了擦赵大人的额头,手心全湿了,他笑道:“快出来换衣服吧,一会儿要着凉了。”
“吴婶子你别说了……”
黎清殊猜疑地看着那女子,却见她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赵大人,姐夫出事以来,您一向都很经心的寻觅真凶……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实在……实在……”
本来如此,黎清殊微微点头,难怪见那女子面带清愁,未婚的丈夫死了,能不悲伤吗?只是此番他陪赵大人来查案,可不是来看热烈的。赵大人天然更加不耐烦了,轻咳两声,扬声道:“你们这又是在干甚么!”
不过是被那老妇人胡说了几句,赵大人便活力不管了,黎清殊不由点头,心说赵大人真是率性。不过也是,赵大人并没有很重的侠义之心,他所重视的是切磋本相与公道严明。
童家婶子愣了下,那双浑浊的眼睛看了看赵大人,又看了看陶菀,俄然说道:“就是她害了我孩儿!赵大人您这是在包庇她!这个狐狸精最会利诱人了……赵大人,你定是被他利诱了啊!”
她支吾其词了好久,艰巨的说不出后话来,就这么低着头纠结着,指尖捏得发白,不丢脸出她在惊骇。
“赵大人,赵夫人,你们返来了……”
闻言方才因为看到了黎清殊的返来而惊到的管家此时又是一阵迷惑,黎清殊也有些茫然的看他,赵大人向来有洁癖他是晓得的,头一次看到赵大人留其别人在家里!那人还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