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虽不表态,眼里却也有了几分笑意,他认命的揉着黎清殊的腰部,嘴上风俗性的否定,“整天胡言乱语,你害不害臊?”
被温热熔化的药膏黏黏答答沾满了那处,带着微微的清冷,火辣的肿痛确切是轻缓了些,就是另有些不适应。黎清殊红着脸又看了看赵大人,没美意义的低下头,倏而又抬开端来笑道:“没事了……淮景,你明天不去衙门吗?”
赵大人额上青筋冒起,手上的行动还是不轻不重的,说道:“你给我闭嘴!本身舒畅够了还来讲我……”
顾颐已然低头在纸上写出了一堆药名,而后笔尖一搁,将密密麻麻写着字的纸张丢了畴昔,“每天熬着喝,过段时候再看看。”
“是我叫的!”黎清殊笑着起家,将冷僻秋按在他刚才坐的凳子上,“这是顾颐,一个江湖庸医,给你看病的,别怕啊。”
赵大人都看在眼里,不言不语的伸手按在他腰上,理所该当的道:“我娶了你,你给我管家如何了?还委曲你了吗?再说了,你不是最喜好银子吗?”
“我要晓得!”黎清殊看着他刚强的说。
本来当年黎清殊分开后,赵大人便一向未曾放弃过帮他查清黎清殊大哥到死都背负在身上的罪名,只可惜云王虎伥遍及遍野,他等闲一动便被发觉了。纵有伯父赵丞相帮手,可他也被云王贬到姑苏之远,想查也查不到。
却还是低下头在红润的唇瓣上亲了亲,尝到了长处的黎清殊才乖乖的静了下来。
作为长孙,赵家最有才调的孩子,赵大人天然不会等闲被赵老太爷放弃。赵老太爷纵使多年不涉足朝野,但手中的权势也是很多的,可恰好他的儿子很多,他都看不上,却独独喜爱本身最不喜好的次子的儿子赵怀景。
而当他一本端庄的把完脉后,看着黎清殊东风对劲的脸半晌不语,黎清殊禁不住笑着打趣,“如何样,几个月了?”
赵大人小声斥道:“又混闹!”
黎清殊抿唇笑着靠在他怀里,扬起下巴嘟了嘟唇,全然不要脸的撒娇道:“亲亲我。”
黎清殊笑了笑,点头道:“没甚么。”
他有些顺从的想叫赵大人出去,眼睛潮湿的道:“别弄了……我疼……”
赵大人承诺了黎清殊,天然不会像昨夜那样出尔反尔,更何况黎清殊不跟他对着干的时候,他也是无穷宠着黎清殊的。
“不去,归正我这知府也做不了几天了。”
而他到了中午才晓得内里的传言,还是顾颐奉告他的。因为黎清殊分开了好几日,赵大人特地叫人去请了顾颐过来给他查抄身材,而顾颐身边另有个荆若秋,天然是会乖乖前来的。
赵大人不语,直接撩开被子将他裤子扒开,指尖挖了些膏药直接伸向那乌黑双丘下略微红肿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