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扇女人,扇女人我求你了,当初是司徒莹莹派人将我推入湖中的,是她害死我的!我如何能够让她清闲法外,我不能就如许分开啊!扇女人,您开开恩吧!”木偶又跪了下来,小小的身子做着叩首的行动,格外风趣。
“我这是如何了?”
“额头伤着了,别碰它。”本日的慕容澈说的温和,他看着南宫梦,手指轻柔的为她抚过额前的碎发。
待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慕容澈,春儿站在一旁,一副泪水欲坠的摸样。
桌前的南宫梦刻完一朵小花就停下了手,她转头朝着木偶看去,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当初我只承诺你一个要求,就是让你再陪陪慕容澈。至于报仇的事情,我从未承诺过你。”
“王爷怎了,满头是汗。”那双杏眼睁了开来,有些昏黄,她抬手为慕容澈擦了擦额前的汗珠,又抿起了一个笑容。
“嘶!”有些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她正欲抬手抚摩额头的手却被慕容澈拦了下来。
桌前的南宫梦回过了头,持续刻着花,她的眼神里透出一种淡淡的光芒,蓦地,她开口,说道:“你是亡魂,你有凡人没有的力量——托梦。”
“算是吧。”
这一幕太俄然,俄然的让世人一时候未能反应过来!
“大夫说你身子弱,歇息段光阴便好。”慕容澈的目光有些闪动,他轻抚着南宫梦的脸庞,俄然垂下头来靠近她的耳边,“彻夜本王陪着你,不要怕梦儿,会好起来的。”
“不,不要,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手刃仇敌!”床上的木偶动着身子,声音苦楚。
“只是做了一个梦,没甚么事。”慕容澈平淡的说了说,只是他的眼神里头有些不对。
“再过几日便要分开了,要看便趁着现在吧。”
“梦儿也做了个恶梦,我梦见本身死了,死在那鱼池里头。”
南宫梦笑了笑,灵巧的闭上了眼眸。春儿见状当即退了下去。
翌日凌晨慕容澈醒来的时候,南宫梦正躺在他身边,那双杏眼闭着,泛白的面色看着让人有些不忍,低弱的呼吸似有若无,总让慕容澈有些恍忽,他一把抓住南宫梦的手,感遭到那温热体温的时候才放心了些。
南宫梦的额头破了一块,磕出了血。睍莼璩晓大夫为她把了脉又请慕容澈到了一旁申明病情。而这段时候里,南宫梦也一向闭着眼甜睡。
慕容澈就躺在她的身边,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这类感受很奇妙,有点酥酥的,有些热热的。半夜的时候南宫梦的眼睛蓦地便睁了开来,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慕容澈,手微微在他的面前一晃她便起了身来,房内的烛火摇摇摆曳的很不清楚,她单独下了床,站在门口轻念了几声便坐到桌前,新的木偶也快做成了,此次的木偶做的更富丽一些,它身上的穿着雕镂了斑纹,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