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极调笑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指不定哪天你就飞升有望了。”
老道一见凌无极,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气恼道:“好你个小子,偷吃了我的花花,还敢来我这里。”
未几时,一名仙风道骨的老羽士走了过来,一身朴实的灰袍,腰缠一只大黄酒葫芦。
凌无极打趣道:“老许,笔都拿不稳了,这是将近进棺材了。”
老道:“我要去京主那边告状!”
凌无极意味深长道:“他不敢,如果拿了次品过来,难保今后我不会过来揍他。谁让别人老年老,又不会个一招半式。”
老道:“是你门徒,我也不找。”
那老头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俄然一睁,生生地将缝变成了圆珠,内有精光闪动。只见他提笔一喝,下笔如有神助,两行书名一气呵成,跃然纸上,遒劲有力。
老道哼哼两声,道:“你小子别想岔开话题,花花的仇我可还记取呢。”
凌无衣疑道:“老前辈不会武功?”
凌无极眯眼笑了起来,老道心道一声不妙,便见凌无极身形如电,只一个飘忽,从他身边闪将畴昔。
老道:“你…你……”
老头无声地嘿嘿笑了起来,两只手搓了起来,眼冒精光。
刚巧老道拿着两本功法走了返来,闻言当即又是气的吹胡子瞪眼,不过他不敢再冒昧,恐怕凌无极又将他的心肝宝贝酒葫芦抢走。
凌无极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道:“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们羽士不是求超脱凡尘吗?为了个小事斤斤计算,难怪你成不了仙。”
到得藏书阁第一层,守阁人提笔,将凌无极拿走的两本书记了下来。他年纪大了,提起羊毫来都是颤巍巍的,几近是拿不稳的。
两本功法,一本《净水上凌波微步》,一本《甲午习身法录》。凌无极翻看一遍后,便对劲地收书走人。
他用心调高了音量,让躲在书架后边偷听的老道一惊,赶紧将手里拿着的次品顺手一塞,又折归去找好东西去了。
老道谨慎地将酒葫芦抱紧,闻言没好气地瞪了凌无极一眼,慢腾腾地从蒲团上起家。颠末凌无极跟前的时候,他道:“这女娃是个好苗子,可惜栽倒了你这个小魔头的手里。”
凌无衣躬身道:“多谢老前辈。”
第八层藏书拄屋脊,插架万轴,绕过木梯,一起往里,突见一方书桌,上置笔墨纸砚。
凌无极径直畴昔,在桌前的蒲团上盘坐下来,并拍了拍中间的蒲团,表示凌无衣过来。
凌无极:“不是给我找,是给我门徒找,这你总该去了吧。毕竟我们两小我的杀鸡之仇,不能触及其别人。”
出得藏书阁,两人走在无量峰的殿前大道上,凌无衣方才问道:“那守阁人也不会武吗?”
当日,凌无极遛去了缥缈峰后山,捉了两只野鸡,在小河边一齐烤了。他特地将四只鸡腿掰了下来,用油纸包好,托弟子送去了无量峰藏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