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犹怜_1.梦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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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是这类叫人摸不透的动静。

夫人华衣红唇,主子环抱,举手投足都带着漫不经心。

入了夜,翠姨顺阿宓的意弄来纸笔,帮她研墨时奇特道:“怜娘要这些何为么?”

阿宓做了个梦,一个恶梦。

但没几次就被发明,秋姨娘好一阵讽刺,勒令她们无事不准再进她院子。以是在翠姨认知中,阿宓是不会写字的。

秋姨娘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知怎的老爷就体贴起这向来被他疏忽的女儿,咽着血还是不情不肯地使了银子给阿宓请大夫。

梦里就是此次,她跟着爹陪高朋逛园子,高朋见她忍不住夸了句“好色彩”,然后她就被当礼品送了出去。

摸摸她的手,发觉冰冷非常,翆姨担忧道:“不该随你率性倒了药,等明儿发热可如何办,我去叫大夫吧。”

***

说完扭着腰分开了小院。

再过两年,就会被一杯毒酒赐死。

她的脸被冰冷的手抚过,“也不算我害了你,鬼域路上莫怨错了人。要怪,就怪你那狠心的父亲,另有这张脸。”

阿宓新换的里衣又湿透了,一拧能拧出水来。翠姨晓得她这几日梦魇,心疼又难受,帮她打来一桶水,搓背时嘴里念念不断:“保佑我家怜娘安康无事,神鬼莫侵,诸邪退避……”

阿宓拉住她摇点头,指了指枕巾,翠姨立即从柜里重新给她取了条铺上,看着她重新躺上去道:“怜娘,你这嗓子……”

梦醒时满头大汗生生把枕巾濡湿,月光从窗缝照出去白煞煞,身子还是凉的。

翠姨道:“才喝了几日哪有这么快,许是药效不敷,这事也急不得的。”

没银子没人,她们除了这儿,无处可去啊,就连出门也困难。

阿宓没有踏上鬼域路,转头一晃,再度成为了十三岁的本身。

阿宓不是个哑巴,只是再次醒来后,她就说不出话了。

些许规复了心神,阿宓借着月光摸下榻,屋内暗得都只能瞧见大抵表面,细瘦的手腕撑得没了力量,身子发软就往绣凳扑去,嘭得摔在地上。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女子,傲岸不成一世,傲视的眼神仿佛她是路边顺手可摘的一朵野花,抬脚就能踩碎。

婢子翻了个白眼,“急不急得也不是你说了算,高朋明儿就要到府上了,到时让他看到我们府上有个哑巴大女人不成?我可不管这些,归去禀了姨娘就是。”

被养在别庄的两年,朱紫给阿宓用的都是绫罗绸缎,有些料子阿宓听都没听过。上面绣的花儿当然也很都雅,但阿宓看着,感觉翆姨的绣功和那些衣裳上的也差不了多少。

直到死前,阿宓都在看着门口的方向,可惜完整闭眼后也没能比及那位朱紫的身影。

门被哐得推开,让二人惊得心中一跳,身材高挑的婢子携了个婆子在门口睨她们,“大夫请了,药也喝了几日,大女人这嗓子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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