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春秋约莫二十岁的青年坐在松枝凉棚下,手中拿着一块西瓜,对着砍树的少年指指导点。
炙热的风让赵二狗极度不适,奔驰颠簸的骏马磨破了他双腿内测的肌肤,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让他恨不得当即跳下骏马。
二十个打手闻言,纷繁拿动手中的木棍朝着陈青山一行人围杀了过来。
陈青山见状,诡笑道:“小鬼,这就受不了了?当时老子见你的时候,你手中是拿着染血木板的,由此推断,是你用木板刺穿了你亲哥的心脏。这么一说,你也是见过鲜血的人,如何,现在不过是被鲜血浇了一身罢了,竟然惊骇了?”
“老东西,你听不到老子的话吗?让你的仆人交出百年雪参,不然别怪老子血洗何府!”陈青山面庞一冷,把手中的马鞭别到了腰间,抽出了挂在背后的马刀。
何府就位于集市的绝顶,那是一座占地十亩筑着丈高围墙的四合院,大门上方的牌匾写着‘何府’两个鎏金大字,门口处两座两米高的石狮子面庞狰狞盯着火线,四个彪形壮汉穿戴黑红相间褂子如柱子普通保卫在何府的大门两旁。
“不过是一群三流武者罢了,不碍事!”陈青山摆了摆手,眼中暴露一抹狠意,又道:“三流武者又如何?何府另有那么多的浅显人,他如果敢抵当,那就血洗何家!”
趁此机遇,陈青山手中的马刀倒是脱手而出,径直飞向了壮汉的喉咙,壮汉瞪大了眼睛,扔动手中的赵二狗,本能的抬手就开端格挡,但是马刀却直接斩断了他的双臂,余威不减,穿透他的脖子,连带着他的身材一起,被钉在了围墙上!
“放开你?小鬼,你必定是老子青盗窟的第八个胡匪,你心狠手辣,老子不把你培养成劫道霸主,对不起你这一份很辣啊!”陈青山咧嘴一笑,走进青盗窟以后,其他的六个胡匪已经束装待发。
他提着赵二狗一下子跃上了骏马,顺手一甩,把赵二狗扔到了本身的身后,随后挥动了一动手中那极新的马刀,大声道:“兄弟们,我们此次可不是去抢那些毫无战力的农夫,此次我们的目标是那起龙镇的何员外,他获得的那株百年雪参该易主了!”
“砰!”
“本来是伙强盗,敢来我何府肇事,真是不知死活!”何胜江声音一落,大手一挥,道:“都给我杀了!”
“喂,你们干甚么?我可不是和那群胡匪一伙的,你们从速松开,放我走啊!”赵二狗转头一看,发明是被陈青山抽过鞭子的彪形壮汉把他给抓住了。
“你们是甚么人?”不等那四个彪形壮汉爬起来,一个春秋约莫六十岁,穿戴一身绸缎青衫短跑的老者就呈现在了他们面前。
只是他才刚迈动脚步,就感受身后一股巨力抓住了他的腰带,把他从地上给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