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感觉有点不对,我跟那位阴差斗了个不相高低,虽说我是占了天时的便宜,可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吧?阴差就这么放心让两个拘魂鬼来拘我的魂?不怪我这么想,拘魂鬼听着奇异,但并不是阳间的公职职员,该如何说呢,就像是临时工,二狗子那么个存在,阳间叫协警,它们就是协鬼。
“伟哥,我是做梦被拘了魂的,你也是?”
鬼域路上无长幼,每天不晓得要死多少人,都得走上鬼域路,明天倒是奇特了,除了四个拘魂鬼,我和寇真以外,甚么鬼都看不到,沉寂的让人难受,寇真这一嗓子,嗷的太俄然,不但是打断了我的思路吓了一跳,连前面四个拘魂鬼都被他吓了一跳,一起扭头看了过来,四阴沉森的脸,四双毫无豪情的眼睛……
胡思乱想中,寇真嗷!喊了一嗓子,这小子不着调天下皆知,没想到走上鬼域路了他还能这么不着调,有话好好说呗,嗷!嗷!的叫喊甚么?不但叫喊,还睁大了眼睛,对着我惊奇喊道:“伟哥,我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刚要再换个咒语,中间恍忽多了三小我,此中一个朝我嚷嚷:“伟哥,别特妈念了,你没阿谁道行,没到天人合一的境地,你在鬼域路上念咒不好使。”
哥们这是让拘魂鬼给拘了魂了,不对啊,我不是短折的啊,拘我的魂干甚么?难不成是阿谁阴差教唆的?想到这我不由内心一寒,如果真是如许,岂不是哥们还没到年龄就得死?
我也不晓得是不是阴差对我俩的抨击,看着寇真脑门上的勾,想起我脑门上的勾,我俩这是被人动了手脚了,但是甚么时候动的手脚呢?难不成是我俩睡觉的时候,有人潜入我们家里,在我们脑门上画了勾?
那是个5.5寸屏幕的安卓机,看不清是甚么牌子,被擦的油光铮亮,没甚么出奇的处所,可拿在一身时装的王爷手里,咋就那么后当代呢?我更惊奇的是,做梦就做梦,如何还跟持续剧似的带后续情节?我非常懵逼,感受身处在一种复苏又不复苏的状况。
睡梦中我很想靠近了王爷看看他手中的安卓机到底是甚么牌子的,却如何也动不了,只能瞥见王爷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一句话,我竖起耳朵细心去听,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沉沉的呼喊:“薛,伟,薛,伟……”
阴差勾魂可比拘魂鬼短长多了,也更保险,阴差为甚么不亲身脱手?我非常迷惑,开口问道:“二位,二位,我是龙虎山张天师门下,本年才二十出头,不该早死,二位是不是拘错人了?”
听我说他脑门上有黑勾,寇真的脸就变得跟被踩了一脚的口香糖似的那么丢脸,瞪着眼睛瞧着我,我俩对话的这么个工夫,四个拘魂鬼聚到了一起,相互之间也不说话,并排前行,把我和寇真拽的也并排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