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徒弟一家三口全指着这辆出租车糊口,加上半个月前存款买的新车,压力很大,留给王徒弟的踌躇时候没多久,后座的妖艳女客人就不耐烦催道:“徒弟,走不走啊?不走我换别人的车了!”
王徒弟在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语气很不天然,有点颤抖,像是很惊骇如许的事,我也明白为啥王徒弟要找个押车的了,他不是怕砸罐的,而是怕像老郝一样碰到诡异事件。
出租车肇事以后,驾车跑了,孩子被送到病院,因为脑部眼中受损,抢救了几个小时宣布灭亡,因为那天的雾气,围观的人没有看清楚出租车的车商标码,摄像头也没有拍摄下来,为此交通电台号令大师帮手查找那位肇事的出租车……
串台了?我忍不住这么想,听到王徒弟小声谩骂了句,伸手快速换了个台,嗤嗤中,换台以后,收音机里传来的仍然是交通台主持人的声音,说的还是那件造事逃逸案件,王徒弟有些愤怒,持续换台,可不管他如何换台,传出来的永久都是交通台男主持人的声音。
头是回过来了,可后座上的男人呢?老郝觉得看花眼了,可手中的一百块钱还在,后车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开门的声音没听到,人呢?男人俄然消逝了,像是向来都没打过他的车,老郝楞了有五秒种,晓得碰上邪乎事了,手中的一百块钱掉到了车里,也不敢捡起来,吓得开车就往家跑,活也不敢干了。
安然无事到家,老郝担惊受怕的半早晨没睡,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交车的时候,看到掉在车里的一百块钱,红呼呼的是一张十亿的冥币,老郝为此还吓病了一场,半个月没干活,养病期间看到个消息,他拉黑衣人那天早晨两点多有个女人在友情宾馆跳楼他杀……从那以后老郝再也不开夜班车了。
一个都会的开辟区离真正的郊区老是间隔很远,我们这个都会也不例外,开辟区离郊区起码得有五十千米的间隔,加上又是去开辟区周边的村里,但是个大活,一趟跑下来如何也有一百块钱了,我都为王徒弟欢畅。
我见王徒弟提及老郝的事声音都有些颤抖,鄙夷了下他怯懦的同时,安抚道:”王徒弟,你还真找对人了,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拜过个老道做徒弟,学了几手驱邪的法门,放心吧,真要有这类事,也是我替你挡了,不白挣你一天十五块钱。”
“没事,没事,我这个年纪有点低血糖,抽根烟就没事了。”王徒弟朝着我勉强笑了笑,点了根烟,我也没多想,就又闭上了眼睛,刚闭上眼睛,收音机里放着的许志安那首,你为甚么背着我爱别人的歌还没唱完,俄然嗤嗤……响了起来。
我朝王徒弟点点头,王徒弟对我拜老道为师的事特别感兴趣,不断的问我跟老道都学了些甚么,同时又对我的才气表示了质疑,还解释说不是不信赖,是我太年青……总之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我也非常无法,总不能抓个鬼来让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