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我忍不住问阴差:“这位老爷,敢问,你能不能帮我们找出害我们的阴差?”
太特妈操蛋了!我非常有些欲哭无泪,寇真看着我,也是一张哭丧脸,忍不住问道:“伟哥,咱俩如何办?”
我和寇真当然是满口儿承诺,阴差显得很对劲,一对劲就奉告了我们很多事,地府阴差很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还不包含临时工拘魂鬼,就如许都忙不过来,想想也是,现在这个年代,人丁爆炸,出世的人多,死的人也多,阴差不但是卖力勾魂,还卖力押送转世投胎,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公事……
阴差说到这,举起哭丧棒俄然脱手,我和寇真措不及防之下,被哭丧棒打飞,一个恍忽,哥们从行军床上坐了起来,寇真也醒了过来,我俩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在铃铛俄然一个震天的呼噜声中复苏过来。
不是为了铃铛,我和寇真能惹上这么大的费事?唤醒了不说安抚安抚我俩,咋还讽刺起来了呢?我至心无语,寇真急了,朝着铃铛喊了起来:“不是为了你,我和伟哥能成明天如许?你还美意义说风凉话……”
几个呼吸间,我竟然忍不住睡了畴昔,因而又悲剧了,恍忽了一下,又到了鬼域路上,操蛋的是,此次拘魂鬼来了六个,想必是之前被我和寇真打跑的拘魂鬼找来了帮手。
喊得铃铛也感觉有点不美意义了,不睬寇真,扭头对我道:“伟哥,寇真不懂事,你应当懂事啊,不是我说你俩,既然被盯上了,就不该该睡觉,干脆打坐修炼算了,修炼神魂,如果修炼出阳神来,甭管是阴差还是拘魂鬼,都勾不走你俩。”
恰是因为人手不敷,以是才有拘魂勾,才有八扇门,碰上孤魂野鬼就脑门上打钩,如果罪大恶极在人间作孽极大的,或是占了别人身材的,就用索命勾,索命勾比拘魂勾优先措置,不幸的是,我俩脑门上的就叫索命勾。拘魂勾是用此岸花的草根碾磨而成的颜料,这位阴差能去除,可索命勾是用天国里的东冥草碾成的颜料,除了亲手画上去的阴差外,谁也去除不了。
“如何办?拿出本领来,让丫的们看看,咱哥俩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说特妈勾魂就勾魂,没完没了,你的三清铃带着没有?给我摇,跟他们拼了……”
我和寇真筹议了下,干脆操纵铃铛家的客堂安插了个奇门阵,黄符遵循方位贴上,如果真有阴邪之物靠近,应当能抵挡抵挡……有了这个办法,我还是不敢粗心,跟之前一样,黄符,道经师宝印放在塑料袋里,沉在符水中,筹办完统统,我和寇真念诵着净身咒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