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持续逗弄趴在我腿上的兔子。
“娘舅此言差矣。”
男人冲我微微一笑,那张脸,一如我普通的模样!
八百年前,月球。
砰!
玉皇大帝的眼睛微眯起来,逼视着二郎神,说:“你是在威胁朕?”
嫦娥愤恚地将兔子放在一旁,再次撸起袖子向我逼近!
话题的锋芒直指嫦娥,统统神都惊奇不定地看向她。
“喂,那边的阿谁谁。”嫦娥看着我俄然冷不丁的喊了一声。
“看来你确切是想打斗了!”
“不对!”天蓬皱眉,他自言自语道:“月球上除了生命之树再没有别的生命,连一根杂草都没有,不成能会好端端多出一只兔子......”
天蓬瞪了我一眼,呵叱道:“小孩子你懂甚么!别瞎扯!”
玉皇大帝冷冷地看着二郎神,说:“你晓得你现在在说甚么吗?”
“哈哈哈哈!”我肚子都将近笑痛了。
天蓬踌躇地说道:“因为你的启事害他的九个儿子被后羿射杀,玉皇大帝没有当即正法你就算是法外开恩了,我也不晓得他到底要将你如何样。”
天蓬本已绝望的眼神此时倒是冒着精光,仿佛又让他重新从二郎神身上找回了力量。
嫦娥皱眉不肯定地问我:“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我感觉你有些眼熟。”
天蓬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有些难堪地站着,嫦娥坐下来轻抚着兔子和婉的毛发,我没有兔子逗弄很不天然地坐在一边,不晓得该干吗,一时候氛围冷却下来。
我看她不追我了便也愣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心想这女人太可骇了,一言分歧就要脱手。
五百年前。天蓬府。
“咦?”天蓬俄然有些诧异地说:“这兔子哪来的?我那天早晨看到你的时候并没有兔子啊?”
嫦娥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想起甚么事一样,也瞪了一眼天蓬,她放下撸起的袖子,说:“我来广寒宫的时候它就在这里了,应当也是一个不幸的小生命吧。”
天蓬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将我踹倒,嘴里骂骂咧咧着:
我有些奇特的问:“玉皇大帝娶你如何了?他位高权重又那么短长,你嫁给他绝对会幸运欢愉。”
嫦娥白了我一眼,说:“废话!”
二郎神又说:“在与妖魔大战的时候,有很多由我带领的天兵天将蒙受重创昏倒,等他们复苏后我发明他们竟然失忆了,他们健忘了本身的畴昔,健忘了本身是一名崇高的天兵天将,他们变成了一张纯粹的白纸任由勾画,就像一个极新的生命一样,与畴昔告别,从零开端,失忆前的他们已经不再是失忆后的他们了,这是两个截然分歧的品德,一样的事理,宿世的嫦娥固然是娘舅的老婆,但不能是以逼迫性的将现在的嫦娥当作她的宿世,这不管对娘舅亦或是嫦娥来讲都是不公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