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之轻咳了一声,然后道:“那甚么……今后穿好衣服再来开门,若来的是别人,你也如此么?”
唔……看这衣服的位置,应当是腰以下的,这哥儿明显不矮。
“你小声些,不要命了?”另一男人提示道。
南子慕又点了点头,就这么傻乎乎跟着他们走了,见他底子没有想跑的意义,两人把他身上的绳索都解开了,仅留着一根布条栓着他的手,牵着他往前走。
中年男人把酒递到南子慕的唇边,刚想说几句狠话逼他喝下去,未曾想这美人嗅了嗅这杯中的酒,像是挣扎了一会儿,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又朝着中年男人眨了眨眼,意义是还要喝。
“其他下人能够顺从, 但你不能胡涂, 夫人的话, 都在你本身的设法以后,懂吗?”
里边的人闻声了,缓缓地伸出一只手,那手指细白细白的,当真是指如削葱根,比女儿家的还要都雅。
话是这么说的,李行之也的确没有到程姚瑛的院子里去,而是直接回了自个的院子。他思来想去,还是走到了南子慕的房门口,敲了拍门。
说来真的很心伤,南子慕在终南山被骗山神也当的好好的,就那么一天去人间转转,吃喝玩乐了一整天,讨了个酩酊酣醉,路都不会好好走了。
只见那梧桐树枝上, 又抽了新芽, 嫩绿嫩绿的一小茬,还不但是一处。
李行之眼尖, 方才一晃目睹到的绿色确非是他看走眼, 而是千真万确的嫩芽。
迷含混糊直接闻声中年男人那越飘越远的声音:“这神药但是当今圣上赐的,说是就算是九天上的神仙也得着道,一次下去就能怀……”
这么想着,他怀着大恐惧的精力就把酒喝的一滴不剩了。
李行之丢下这么一句,就踏进了那间天井, 忠伯在前面诺诺说是,接着道,“侯爷,无事叮咛的话,主子就先退下了。”
但是怪哉虽是要叹的,却也没让这位侯爷多想,李行之打小不信鬼神,只当这树是抽了疯,接着踱步到木门前。
“是。”他轻飘飘这么一句, 却叫忠伯吓出了一身盗汗。
“李忠。”李行之正色道。
“应当是了,方才我还想着要不要将他打晕了带走,没想到他连喊都不喊。”
此中一男人思来想去,还是感觉不放心,贴在中年男人耳边道:“万一他是扮猪吃老虎……”
他渐渐抬起酒杯,笑着看南子慕把一整杯酒都喝洁净。
李行之兀自一哂:“不喜好还如何尽丈夫的职责?畴前就是您和皇爷爷想让她成为我的老婆,我可曾有过这个意义?再者说――是她上赶着要嫁给我,我也平铺直述地和她说清楚了,我不会对她有半分至心,当时能涓滴不踌躇就矢口应下的事,现在也该践约实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