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细又微,软绵绵的,带着一点愤懑。
堆积的药性摧毁明智,何斯言绞着身材在床上翻滚,企图减缓身材里的烧热,但这于事无补,他想要……
(强大,民主,文明,调和)
何斯言求救的看向四周,中间的酒客没知己人笑嘻嘻的看好戏,有知己的别过脸,不敢和他对视。
何斯言白生生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揪住宋裴然的衣摆,喝了酒,迷迷瞪瞪的神态不清,但骂人的功力不减。
“你给我……啊!”男人话还没有说完,伴跟着“嘭”的一声响,宋裴然手里的啤酒瓶在他头上开了花,鲜血四溅。
宋裴然喉咙发痒,本来想开个房间给何斯言算是仁至义尽了,但是现在仿佛又不能不管他。
“咔嚓”一声,洗手间的门有人从内里翻开。
贰内心发虚,但甘旨好菜就在嘴边了,哪能就这么走了。
男人脸皮丰富,咧着嘴一笑, 眼神在何斯言身上猖獗的游移。
何斯言的白净的皮肉泛着淡淡的粉,像四月盛开的桃花一样。
他这份事情算是垮台了,另有半个月的人为没领,明天得找何斯言要返来。
少年的身姿削瘦柔韧,增一分长,减一分短,固然穿的宽松的牛仔裤, 但两瓣多肉的屁股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弧度,动起来的时候晃闲逛荡, 像勾着人去捏一把似的。
他喉咙发干,迫不及待的想要剥了衣服当场正法。
四周有家小旅店,免费的大妈眼奇异特的看着两人。
宋裴然下认识的舔了舔嘴唇。
何斯言咬了牙嘴唇,脸埋进了枕头里,肩膀悄悄的颤抖着。
端着果盘的宋裴然皱紧眉头, 盯着男人和何斯言勾肩搭背, 男人在这间酒吧挺驰名, 是四周的地头蛇,被他看上人,还没从他手里逃出来的。
何斯言揉了揉额头,走向了洗手间,男人的视野黏糊糊在他身上。
男人捂着头惨叫着蹲了下去。
何斯言松了一口气,端起酒踌躇一下,瞥一眼男人,咬牙抬头灌了下去。
“要走也要喝了这杯酒!”
何斯言扯开衣服钻进被子里,这会还要点脸,尴尬的在被子里伏动磨蹭着,尝试通过这类路子来排解痛苦。
宋裴然盯着他,眼神冷酷,没有一丁点情感,男人这才发明这个办事生的个子高,足足比他高一个头,体型看着还挺有料。
他略过了接吻的第一步,顺着何斯言的白净的脖颈亲了上去,何斯言难受的嘟囔一下,乖乖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宋裴然呼吸一颤,鬼使神差的扭头回了屋里,“吧嗒”扣上门锁。
他想了想,拖着软成一摊烂泥的何斯言进了浴室,调低了水温,翻着花洒,冰冷的水落在何斯言身上,冻的接连颤抖,瑟瑟颤栗,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没了平时的张牙舞爪,像是落尽水沟里的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