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可要为方师兄报仇啊...”

或者说，张夜没有看清妖马脱手！

“这类表示，真正值得路雨安学习...”

“噗――噗――”

妖马外相鲜红，行动类人，实在邪性，令张夜无语。

张夜吐掉嘴里的草根，起家就骂，他两世为人，修为盖世，本日却被一匹马踹飞，心口很堵。

“姓马的！找死啊！”

张夜脸发黑：“直视我！”

这话方万年说出来都感觉别扭，那妖马倒是哼唧一声，表示思疑。

“我...”

张夜头痛起来，很想再给秦梦几巴掌，但一想起她十二岁的年纪，身为一宗掌门却要接受很多，又幽幽一叹。

...

妖马马眼刚一瞪，张夜立马道：“不是兔崽子，是马中主宰！马宰！”

马脸本来就长，现在妖马的脸跟大号的鞋拔子一样，它双蹄比划了一个架式，随后再度印上方万年的脸。

对方马.眼一瞪，认出了张夜，它仿佛不知何为守林人，但感觉听起来不像是采药的，没有第一时候暴露恶相。

“这守林人当不好，怕是要成守灵人...”

方万年瘫坐在地上，妖马牛高马大，直立着缓缓靠近他，面露气愤与傲视之态，打着响鼻，一股股白气往外喷。

“姓马的！听好了，我此后就叫你马面，取自地府牛头马面之说...”

方万年来不及解释，庞大的马蹄印在他的脸上，他身上泛光，固然境地不敷，却利用秘法强行以灵力护体。但是，这统统仿佛毫无感化，他鼻骨碎裂陷落，口鼻耳目齐齐流血。

魁伟青年往前一踏，座上老者却说话了：

方万年灵敏地认识到，这马应当在诘责他...

“马...马兄，呃...我还是先给你个名号吧，我见你虽为畜牲但灵...”

张夜印堂发黑，欲言又止，内心实在也受了不小的震惊，因为方才妖马的确未脱手。

“大人...我是遭人诬告，你不要听信那人谗言...我才见过他一面呐...”

妖马的残暴震住了张夜，众所周知灵兽是没法修炼的，妖马单凭刁悍的精神，就直接疏忽了筑基九重修者的灵力护体！

妖马耷拉眼皮，猜疑地思考，马蹄在地下画圈，像是在考虑，最后承认了这个名字。

张夜顿时明白，为甚么说这芥子林是小屁孩的克星，如果说小屁孩是魔头，那这马就是绝世凶物。

妖马行凶透露，也不镇静，顺势在张夜衣服上拍了拍，低声嘶鸣一声，意义是方才的事情当作没产生，想就此揭过。

“地痞地痞...哦对！”张夜灵光一闪，“你别叫马面了，太不贴切，干脆叫马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