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啧啧……”
“没,他们都在小卖店了,我还瞥见韩霖他奶了,他奶说……”
“不敢了。”
“你问问他,到底是咋回事儿!!”
兔子捂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的大哭,裂开的上嘴唇能让人清楚的看到他的嗓子眼,太姥一脸心疼的扶起兔子,“哪能这么打啊,给打碎了呢,犯啥错了啊!”
太姥深吸了一口气,“你也就是我命根子了!”说完就行动及其敏捷的把窗帘一拉,上厨房用大锅烧水,然后上手开端扒我的衣服,脱到就剩个衬衣时我咧了咧嘴,“太姥,疼……”
“他甚么奶他奶,你是撞邪了你!”
“玩儿。”
或许是折腾累了,不一会儿我真的睡着了,不过这一晚睡的特别不结壮,总感受有人在敲窗户,哗啦哗啦的一宿都没睡实诚。
那是我吗,头发全都被花花绿绿的鸟屎搞得粘连在一起,猛地一看还觉得是哪个醉汉把呕吐物全喷我头上了。
“明月啊,这是如何了啊,咋孩子哭成如许啊!”
我嗯着,躺在被窝里也舒畅很多,成果太姥这刚把盆里水倒了,姥姥跟二舅就进屋了,“小姨,你这弄啥呢。”
“四宝?”
太姥的眼睛又红了几分,“这咋把后脖颈子都挠破了啊,这帮老娃子,哪天我非全给药死不成,这也太能欺负人了,宝啊,忍忍啊,一会儿太姥给你洗完上药。”
“哭!你给我哭甚么哭!!”
那明月的眼睛也是红肿的,听着姥姥的话在屋门口把手一松,嗵的一脚就踹兔子的屁股上了,“我打的是轻的了!!”
我垂着脸站在那里,嘴角固然牵着内心还是颤抖,“太姥,一会儿姥姥返来得揍我吧,衣服都脏了……”
姥姥怔了一下,指了指兔子,“不会是,小六干的吧,这孩子……这么淘吗。”
兔子点头,“就我俩玩儿……她说,找宝,有宝……”
“听话。”
我在被窝里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好悬没挨揍啊!
那明月靠近抓狂,扯过兔子又是一巴掌,“说!!!”
说着,另一只手里直接抬起一根儿长锯条,“俺家那杆子就是被这玩意儿给锯断的啊!!”
那明月也哭了,“薛大姨,您听到没啊,要不是我昨晚在墙根下找到这锯条这孩子还不说呢!我还觉得我是干了啥好事要遭天谴呢啊,这孩子是没事儿就去锯啊,你说你家四宝玩儿啥不好,干啥要祸祸我杆子啊!这是索伦杆啊,是我们祖祖辈辈都要在门前立着的索伦杆啊!”
“薛凤年!你还敢打!!我跟你拼啦!!!!”
我点头,“姥姥让小卖店那放鞭炮吓走老娃子,然后老娃子就奔我来了。”
‘啪!!!’
我另一面脸刹时也没知觉了,面前是完整看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