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鱼头他们收小弟都必须有人先容,这竹竿有熟谙鱼头的朋友?”秃顶迷惑的问了一句,方才竹竿声音很小,其别人并没有听清。
沟鼠晓得竹竿早就有跟从鱼头的意义,只是没有先容人,没体例入伙。不过看明天竹竿的状况,恐怕他是如愿以偿了。
“也算我一份!”大马猴也不含混。
昔日里两边见面,你埋汰我一句,我骂你一句也就算完了。像明天竹竿这类恶心的挑衅行动,非常特别。
一听到花斑蛇大伟这个名号,沟鼠的神情就变了。大伟就是当初来东城火车站抢他地盘一伙人的头头,之前传闻他被送进了第二监狱,不晓得甚么时候转过来的。
“靠,有好吃的我是必到啊,在哪呢?”大川把筷子一扔,双眼放光道:“我最喜好吃剁椒鱼头了!”
“事出变态必有妖。”沟鼠内心最明白这句话,竹竿的做法较着是要挑事,而他之以是敢挑事,必然是有掌控的。
“鼠哥,你长相不如何样,不爱刷牙,脚丫子臭不成闻,脾气也不太好。这些我都能忍,但是你看不起兄弟这一点,我峭壁不能忍耐。”秃顶瞪眼说道:“我们自打出去就一向跟着你,人在江湖混讲的就是交谊。以是不管你是要和鱼头干仗,还是和狗头咬架,都算我一份。”
“好,我这就去。”猛子点了点头,端起饭盒假装盛饭,晃闲逛悠的向别处走去。想要尽快透出动静,只能借吃午餐的时候。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竹竿的朋友大伟和我有仇,而大伟是鱼头的亲表弟。”沟鼠放下筷子,抬手摸了摸嘴,“这么说你们明白了吧。”
“不是我们,这是我和大伟之间的事。”沟鼠当真的说道:“下午放风的时候我会和他谈清楚,你们不要跟着我,最好躲远点。”
“去干鱼头啊,有种没种?”十字架激道。
“说完了吗?”沟鼠昂首盯着竹竿,“再不滚的话,信不信我拉你一起去禁闭室?”只如果打斗被狱警发明,普通都会被关禁闭。在乌黑狭小的房间带上两天两夜,那种感受比挨打还要难受。
沟鼠这小我非常夺目,察言观色的本领相称短长,谁身上有值钱的东西,谁是假装高富帅的穷屌丝,他一眼就能看破。并且他的偷术非常了得,只如果被他给盯上的,根基上没跑。
“花斑蛇大伟,这个名字你必然很耳熟吧。”竹竿把嘴凑到沟鼠耳朵旁,阴沉森的说道:“我们是朋友,而他适值是鱼头的亲表弟。”
“好,放风的时候,别让我们逮住你。”竹竿冷哼一声,回身走了。
“有,他的朋友有个外号,叫花斑蛇,是鱼头的亲表弟。”沟鼠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向看着猛子。因为这些人当中,只要猛子是他的老伴计,当初和大伟开打的时候,猛子就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