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直点头。
五楼的气象迷幻阴沉,令人不寒而栗。
牌子上写着:
新娘子是谁?
这座上的统统鬼,数量不下五十只,气力都和三楼的老鬼不相高低。并且红楼中的地缚灵,是杀不死,超度不了的。
直到那群送亲纸扎人远远分开,搭乘电梯上楼后,刘厚和李秀才长舒一口气。
有阴符,能够粉饰活人的阳气。
刘厚瞪了他一眼:“老迈,你脑筋装的豆浆啊。这红楼早就烧毁了二十年,没有水没有电,还被火烧过,电梯早就不能用了。”
“但方才那群纸人就将棺材拖进电梯里了,电梯不是还能用吗?”
刘厚一拍脑门:“老迈,你这二十天,坐过红楼的电梯没?”
一行送嫁的人,就这么锣鼓喧天,从走廊这边,吵喧华闹的往红楼的大厅走过来。
喧哗声在五楼响起,极其热烈。
上边贴着一张牌子。
刘厚眼疾手快的给本身和李秀身上拍了一张阴符。
如同鬼蜮。
每个冷盘上,都插着一根香。
李秀巴不得早点分开。
“这群被困了二十多年的地缚灵,都觉得本身还活着,以是结婚啥的,也不料外。”
内心光荣非常,幸亏这二十多天他珍惜这份高人为,没有手贱,也没有因为怕累而搭乘电梯。
统统纸人脸上,都咧开诡异的笑。
就在踏上五楼前,他终究想了起来。
李秀点头。
果不其然,刚来到五楼前,就见通往六楼的楼梯被封住了。
李秀吓了一跳,嘴巴都张大了。
竟然是两个纸扎人。
他俩偷偷溜出来,瞅着电梯停在了5楼。
这家人一共五口住在一起。姓娄,户主叫娄盛康。
“等会儿,办理员室有居住名单。”
没了游语薇手中的灭亡手册,他,一个都搞不定。
刘厚内心凉了一半。
李秀那里记得住,他赶紧跑到办理员室,将名单拿了出来。
“打的过才有鬼。”
十几张大桌子旁坐满了鬼,正劈面戏台上,有几个伶人正在唱戏。
当前一群纸人,花花绿绿,睁着笔描上去的白眼,煞白的脸上两团红粉扑。
纸人身后,几匹纸马拉着一口红棺材。
既然五楼这么热烈,就证明游语薇估计还在四楼折腾。
见刘厚要走楼梯间,他又扯了扯刘厚的衣服:“老二,我们坐电梯不是更快点,走楼梯间太伤害了。”
太诡异了!
他感觉本身前二十多天脑筋真的是被驴踢了,如何会到这鬼处所来打工?
“方才不是说了吗?五楼的土豪把全部五层都打通了。他连楼梯间的门和墙都拆了,这些公摊面积,全成了他的入户……”
“行。”
没想到人家娄家,直接来个本质三连,连楼梯都给封了。
打着锣鼓的,是几个穿戴血红色衣服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