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秒,度日如年。昔日里,我最烦的就是半夜半夜护士还要来查房,脚步声大得还没进门先把我们吵醒。
文大夫气得神采发青:“那也要比及我捡承担走人再说,我还在这里一分钟,就要保护我的病人一分钟!”说着转头:“保安,把这个女人带走,交给差人。”
这个孩子的到来何其艰苦,先是在我的无知之下误用活血散瘀的药酒,差点儿让它滑落。好不轻易有好转了,又来这么一下,是多么令人痛心。
旁人都没想到她会这么猖獗,愣了一下,当即上前禁止。
而这一刻,那急仓促的脚步声是那么的美好,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给我吸上氧气,又推了满满一针管的药水,再接吊颈瓶,才略微感到有些放心。
说罢甩开保安的手,摇摆生姿的消逝在门外。
大夫走到病床前,把我护在身后,严厉的看向妮娜:“我不晓得你们之间有甚么私家恩仇,但是这里是病院,不是任你撒泼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