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必安问起此岸花的事情,我把目光转向了七杀,我感觉这个时候,只要他们的部下或许能解释这件事情,毕竟,这里我们,除了师父以外,并没有去过阴司。
然后问道:“这此岸花,乃是阴司之物,如何会流落到这里,怪不得方才院子里有那么多阴魂。”
谢必安笑道:“也罢,等你百年以后,我们终偿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要还想留在阴司,再与我言语,也不迟。”
师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臧天,叹了口气,然后对谢必安说道:“我另有一些生前事没有措置完,烦请谢兄能够多容我一些光阴。”
宋臧天的回绝很隐晦,不过聪明人一听就了然。
我一下子不晓得该如何面对小沫的阴魂,是哀痛的痛哭流涕,还是打动的喜极而泣。
一听到白周遭,谢必安把目光转向了师父,“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白周遭应当是李兄的门徒吧?”
七杀免除了被打鬼鞭的束缚以后,扑通一声跪倒在谢必安的身前,祈求道:“感谢无常爷爷拯救。”
我一听现在便能够和小沫见一面,顿时内心非常严峻。
七杀虽为谢必安的部下,但是七杀藏在小沫的体内,折磨小沫的肉身和阴魂并飞谢必安教唆,更何况谢必安有恩于我,赐赉我了一双阴阳眼,并且他又给人一种彬彬有礼的亲热感,我也不好再因为七杀的作为生机,因而学着师父的模样对谢必安拱手说道:“高阳还未曾写过白无常大爷当时的大恩,今晚有幸在这里再次见到无常大爷的真尊,千恩万谢,不知该如何表达。还请白无常大爷恕罪。”
“白周遭趁师父不重视抢走师父的打鬼鞭,并且在洛川市胡作非为,这也不能怪师父,只能说明白周遭阿谁家伙狼子野心。”我看谢必安有点指责师父的意义,因而替师父辩白道。
但是还没等我缓口气,谢必安指着小沫的尸身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这么长时候,如何阴魂在留在体内?”说完转头看向了宋臧天,问道:“是不是又在研讨重生禁术。不顾循环,倒置阴阳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少干一点。”
“这个女人是高阳的女朋友,是受白周遭教唆的阴魂所害,死于非命。”宋臧天说道。
“一个叫白周遭的捉鬼人。”七杀照实地答复。
宋臧天走到小沫身边,撑开小沫的眼睛,看了看她的瞳孔,然后把小沫额头上的黄符揭掉,然后对我说道:“七杀已经从小沫的体内引出,他身上的七杀锁魂阵也算被解开了。小沫归天这么长时候了,阴魂也在尸身里逗留了这么时候,现在我把压魂符揭掉,你们能够见一面。”
谢必安说罢,转头又对宋臧天说道:“不管宋师父是成心还是偶然,收了杨柳村这村的阴魂,也是处理了阴司的一个心头大患,前几日,我给你说道阴司当差的事情,不晓得宋师父可考虑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