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这是甚么任务,闲的蛋疼折磨人?
岳诚的无耻程度革新了郭京的三观,郭京活了这么些年,就没见过像他如许的鬼才,说归说,骂归骂,任务还得做,郭京把小白龟绑到腰间,攥着小木棒,一起敲木鱼念佛,两个红巾军兄弟在马车前面盯着他,剩下两个在前面赶车,半路小解也不能停,到底为甚么啊?
折腾了好久,他的名字终究让金国领袖正视起来了,竟然要跟他见面,莫非是同意报价单上的价码了?
见面后,士卒禀报:“粘罕请你出城一见!”
得减肥。
“为甚么?”
张叔夜从旁说道:“粘罕必然是要招降你,不管如何,你都要拖住他的脚步,我已经跟八字军首级王彦联络过了,王彦不日便到,宗泽也派了兵马,救援二圣在此一举!”
他按住马背,嘟囔着你给我蹲下呀……哼哧哼哧的忙活半天,也没胜利,张叔夜不晓得有甚么事,和两个义兵急仓促的走来,岳诚赶紧迎上去,免得被人猜到本身的狼狈。
“没题目,甚么任务?”
“你问你爹啊。”
岳诚没听懂,悻悻地翻个白眼:“你个死骗子还挺有文明。”
他皱眉道:“不就是粘罕吗,有甚么好怕的,让他等着,我偏要步行去南城门。”
马都不耐烦了,转头瞥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行不可啊?
“……”
又一蹦,还是上不去马。
他耸耸肩,无所谓的回道:“不是说了吗,你们爱如何折腾都行,我不参与。”
我们郭天师很上道,怪不得大宋都灭亡了他还活着。
岳诚有点脸红,比来四体不勤,光吃不动,竟然连马都上不去,忒丢人了点。
“很好,非常好,太好了,有爹如此,夫复何求。”郭京端住那只小白龟:“今后你就是我爹了,岳大官人,我与我爹很有缘分,不如把我爹赏赐给我吧!”
“不错。”
说罢就要去城内里见粘罕。
有个屁的喜,他把小白龟放到手内心,郭京才晓得如何回事,忙道:“红色的乌龟非常罕见,得之幸甚,有长命的寄意,前人云,六十曰耆,不如叫它白耆。”
郭京看看小白龟,这玩意也不会说话啊,问它干甚么,郭京有些气闷,感觉岳诚在耍他。
大宛马可不是门神,听不懂他在说甚么。
郭京捧着小乌龟一脸贱笑,等候岳诚示下,岳诚点点头:“能够,我就这个爹赐给你,我是你爹的仆人,今后见了我……”
岳诚也不解释,扔给他一袋口粮,打发他上路,同业的另有四个红巾军兄弟,免得这骗子半路逃窜,既然有红巾军,为甚么还让他护送,郭京搞不懂,上路了才晓得,他要用一根木棍敲打龟壳,一起不能停。
“不敢不敢。”
郭京身子一僵,硬着头皮腆笑道:“恭喜岳大官人,道贺岳大官人,家里有喜了是不是,祝大官人多子多孙,福禄合座,给孩子起名这么大的事儿,就不劳鄙人了吧,大官人决计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