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仙君种情蛊_2.千里追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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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练朱弦的坐骑,那值守道童愣了愣,规矩发问:“叨教尊驾,这是甚么灵兽?需求如何照顾?”

来者尚是一名孺子,乌黑双髻、月白法袍,却不苟谈笑,神态倒像个小老头。

练朱弦跟从带路弟子在璇霄丹台之间穿行,终究到达一座巍峨宫殿前。

又是一妖嗤道:“你懂个屁!大家都晓得云苍与朝廷夙来干系深厚!当年碧云女人就是被老仙尊送去当了贵妃娘娘。要不是中间出了事端,那凤章君早就该是大宁朝的天子了!”

练朱弦跟着其别人一齐朝北看,这才瞥见已稀有人登上了金漆高台。

第二人约莫要比春梧君年青几岁,面貌与春梧君很有几分类似,不过表面更加深浓。眉如扬剑、眸若朗星、日角而隆准,竟模糊带着些许帝王之相。

荒村野冢不过只是假象,这才是云苍峰的真容——仙山道场。

当然也有更加离谱的谎言,说五仙教徒昼伏夜出、茹毛饮血,特别喜好生吞修为低等的妖怪。并且五仙教的神鸟是孔雀,传闻教徒也像孔雀那样,吞噬的毒物越多,表面就越是美艳富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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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朱弦晓得,此人恰是云苍山首坐,凤藻殿殿主凤章君。

风静岚尽,他展开眼睛,瞥见脚前不出三步便是万丈深崖。刚才如果信马由缰,恐怕现在已经连人带马葬身崖底。

青年牵马进门,还来不及四周察看,就有一道稚气声音迎了上来:“敢问尊驾可有拜帖?”

直到这时练朱弦才发明那疯子右臂的袖管竟然空空荡荡,本来是个残废。

可那都已经是陈年旧账。眼下云苍送来请柬、掌门师兄又遣他赴宴,两边天然都不是为了互揭伤疤、再打一架。

它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好不热烈。练朱弦听得实在心烦,便敲着茶盏清咳了一声。

带路孺子刚走,他就闻声庙门殿内传出高唱:“江南花间堂,东海夜明珠一匣,鲛脂蜡一盒——”

或许是他的目光催生出了某种执念,凤章君仿佛有所感到,竟然也昂首朝这边望来。

这话又引来了辩驳:“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天子不好,哪儿来那么多人,冒着掉脑袋灭九族的伤害去造反?”

这明显不该当。

小院西边有座小楼,也由几位道童值守,门里不时传出奇特吼声。

他再扭头朝牌坊左边看:一条白玉石阶缓缓抬升;两侧雕栏以外,苍松翠柏、怪岩崚嶒。更远处云雾缥缈,还模糊传来仙鹤振翅之声。

练朱弦神采一凛,不去理睬。

说来倒也好笑,一听到“五仙教”这三个字,不止是过来敬茶的,就连四周那些小妖都暴露了惊骇的神采,仿佛见着了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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