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打喘着粗气直起家,脸颊烦着红润的光芒,在烛影下摇摆着。
浊音一缕,他的手悄悄划过琴弦,让人以为她会持续弹下去,倒是戛但是止。
“那你可心甘甘心?”柳伊舒的笑容渐大,伸手勾起他垂于胸前的发,放在鼻尖轻嗅,淡雅的暗香传来,不浓,方才好“是夜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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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摇点头,再度展开了眼睛“我觉得你会杀了我。”
那么,她也有些猎奇这个紫月的身份啊,这么美的一双眼睛,她如何会健忘呢?在哪见过呢?
“固然你的演技很好,或许,你的脾气本就如此,大放自如,豪宕直接,却做事谨慎,只可惜”渐渐的接上她的话,一时候竟让柳伊舒愣住了“你是个女子。”
这是她的错吗?!
“是你没回应。”他理所当然的把任务推给了她。
柳伊舒的手一抖,拿着镖的手抽回,她才不信他的身份只是一个冒充妓女的男人罢了,再说她也下不了手啊……
“你也不喜好太笨的男人呀。”他昂首对上她的目光,不躲不闪,仿佛是朋友普通“不过,我很猎奇你的身份。”
“那你说我是来干吗的?”柳伊舒双手交叠放于头后,悄悄枕着,悠哉万分的赏识着那少见的美景,脚尖高低起伏着。
是不是该光荣,曾经凌逸跟她讲过此曲?然后她为了听这首曲子,差点被挑粪的大哥用粪埋了。
俄然她侧过甚,紫月的唇滑到她的左颊,有些难堪的愣住“你这也叫吻吗?”她挑眉,戏调的问他。
淡定的点点头“你不也想我把你当男人看吗?”
他媚眼如星如月,淡笑着看着她,舔了舔唇瓣“这可算回了你的两个题目?”
“兰,池,净,石本该四曲回旋,你却只奏了前两段,更是几音滑下,毫不重视细节。麺魗芈伤石落鱼离,红尾袭水,当然不能少了奥秘的小巧之音了。”
柳伊舒坐起家温和的靠入他的怀中,任他搂着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切近他的颈间,夜来香充满着她的嗅觉,悄悄抚上他的脸“这可算回了你的题目?”
她倒是很想晓得,到底是甚么样的东西,会如此之重,还是他的身子像凌逸一样,过分娇弱。
当然,是男是女鼻子一闻就晓得了。
“可愿留此一夜?”紫月抬眸看着她,出口的话带着几丝青涩,无风,安静地没有情感。
扯出一抹苦笑,抛弃桃花镖,顺口诌了个来由“你明知我不会杀你,又何必这般?”
柳伊舒抿了抿唇,伸手拦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勾下,对上他的唇。
她淡笑着点头,不语。
衣裙摩擦着空中,传出沙沙声,他的呼吸有些短促,却想尽力将呼吸放的均匀,每一步落得很重,但却安稳,在很久以后,才有重物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