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昏的四周晃得黑衣人,柳伊舒看着他晕沉沉的脑袋“爷你本身玩的挺高兴的呀。”
长鞭上,渐渐的变红。
一个眼神交叉间,五人已腾空而起,向两人杀了过来,刀光剑影,寒意连连。
晃神间,五道黑影落下,以五面将两人围住。
“不错嘛,因比我设想中的强多了。”柳伊舒悄悄一笑,身材一个腾空,躲过一刀,腿顺势一踢,正踹上黑衣人的脑袋。
乌黑色的身影向后一歪,纤手伸出,仅两指间已夹住了他挥开的手,嘻嘻一笑“如何了?恼羞成怒了?方才我那边,除了我,就剩下呈大妈了呀。麺魗芈伤”
隐的神采微微一变,“有五小我,并且武功不高。”
“少废话!你能跟上再说呀。”隐踏着清风而过,偶尔脚点下树梢,玄色的长衫连连飞起,好似魅惑的凤蝶,黑体黑翅,身材轻巧,就连摆动都那么文雅。
另一只手一伸,握住沧棋的拳头,安排嘴边,不客气的笑笑“就你这点武功,还是多练两年吧。”
隐丑了眼柳伊舒,内力向脚上一送,丝未断,却也立即松开了,隐眯了眯眼睛“想不到你连天魔蚕丝都偷到手了。”
花伊人的武功是江湖公认前十的妙手,而隐的武功仿佛也与她不相高低,这些人,死定了!
他是想让别人把他曲解成花伊人么?
为首的男人冰冷一笑,一双眼睛寒光乍泄,短鞭一挥“看来的确是花伊人。”
腰上一松,柳伊舒一个摇摆,忙拉回腰带“隐,拉哪儿不可,非拉腰带!看我裸奔很风趣么?!”
笑着在隐的胸上吃了块大大的豆腐“隐,你快说呀。”
身后一道剑气传来,柳伊舒身形一转,手中的镖向后抛去。
看着前面的人,柳伊舒脚步不断,银衫飞舞,“本来,你的轻功也不错啊,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花伊人前面的。”
咬了咬唇,正想回上一句,只觉身后传来一阵杀气,本能的向中间一闪,躲了畴昔,只见一玄色长镖直插树中,气劲实足。
沧棋咬着牙使得全部身子都在颤抖,另一只手再次袭出,毫不客气的打上那张邪笑连连的面孔,肝火更胜。
只见为首的蒙面男人拿出一把短鞭,狠狠一甩“但是漆缘采花悍贼花伊人?”
“方才啊”偶然的向后一靠,正靠入了一个刻薄温热的胸膛,伸手拉过他的发,用手重缕着“隐,你的轻功如何样?”
“哈哈,”属于男人纯刚明朗的笑声传来“你不是裸奔,你是裸飞。”
“正合我意。”一个嗜血的笑容在其嘴边绽放,隐的手中已多出一把暖色寒剑,杀向比来的一小我。
车夫又是一愣,转过甚斜了斜眼“爷呀,你也出来了?蜜斯,你们出来的时候出点声行吗?会被吓出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