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他的刚强,我有我的固执,对峙不下,我果断地表白态度:“这件事我不要你的帮手。”
“你不说事我当然要走。”我不耐地回身,他竟然已经站到我的面前,薄唇紧抿,似在压抑本身心中的肝火,我最讨厌就是这类憋着不说还让人难受的感受,“你到底想如何?”
他的目光过分竭诚,重重地刺进我内心,模糊疼痛。
多说无益,我回身就走,背后却响起那种听似漫不经心的声音:“你爸的事情不筹办跟我聊聊吗?”
“每时每刻。”他轻咬着我的耳珠,一字一句像是点着火,烧得我全部耳朵滚烫,“晓得吗?每次你站在我面前时,我就很想上你。”
他俄然在我的唇上小啄一口,顿时我的呼吸一滞,脸颊的温度也突然飙高。
他的神采已经沉郁得化不开,我心一颤,他必定是晓得了。
迟疑斯须,我抬眸看他,非常安静地开口:“宋庭殊,我有一个可骇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