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吉言、承你吉言。”
“考其中专,外公也会很欢畅。”
“放心,没人查得出来,你只能死的不明不白。要不要尝尝,看我到底能不能弄死你呢?”
方远一手捏住徐老二,一手抓住他的腰带提在手里,像拎了一只死狗。
“小远,把稳点呀。”张焕生在门外担忧的大呼。
“走,外公给你买几套。”张焕生从兜里摸出一叠钱塞给方远,“这一千块是外公给你的零花,藏藏好,别让你妈给发明了。你妈从小就这个脾气,有九分想凑一毛。”
“老东西,你晓得来了?”徐老二劈手抓住张焕生的胸口,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老东西,把我妈给治死了。”
“哦哟,这么大啦。一表人才呀,事情了?”
“张先生,这类山高低来(刑满开释)的人不讲理的。”
方远抢先一步夺过了匕首,“啪——”轻松的掰成两段。
“张先生,你外孙有出息,来岁必定一个大门生。”
徐老二的手在腰间乱摸,他腰带上但是别着一把匕首的。
“走,去看看。”
方远踢开半人高的木门,罢休插上插销,拎着徐老二走到了夹弄绝顶。
“外公,我顿时就出来。”
“看、看过。”徐老二艰巨的咽了一口唾沫。
张焕生脸上的每道皱纹都漾着笑意,他取出好烟,客客气气的递给对方。
“内里有一门工夫叫点穴,晓得不?”
“徐老二,你要讲点事理呀。”
热血冲上了头顶,超人的力量充满了方远的满身,普通来讲热血上头,人老是打动自觉,可方远是个例外,越热血越沉着,脑筋也清楚的腐败。
“你妈能给你多少?这些年,你妈和你爸都不轻易。”张焕生搂住方远,靠近他耳朵,“外公存到了五万块,这钱将来只给你一个。”
“张先生上街了?”
“你——”徐老二像是见到了鬼,他愣了一会,嚎叫起来,“有本领把老子弄死,弄不死我,老子过几天弄死内里这老东西!”
“徐老二,快放手。”
“我外孙小远呀。”
“啪嗒!”
“你还想和我一命抵一命?你配么?”方远嘲笑笑,五指并拢,闪电般的插进了墙壁当中,一用力,抽出了半块砖,顺手把肩上背的袋子挂在了砖头上。
“呼呼……”徐老二眼睛中尽是凶光,他狠狠盯着方远,一面偷偷去摸刀。
“不,我要考大学、名牌大学!”
“我这小我大人大量,我妈死了也就算了,老东西,你卖给她的药要总要退吧?”
他身子一动,链条锁就到了他的手中,再一动,徐老二拉扯外公的手就被他捏住了。
本来一脸凶样、眼睛瞪着哇呀呀耍横的不算狠,面前这个白净帅气笑眯眯的小伙子才是真正的狠人。徐老二将近瘫了,额头上爆出大颗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