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潜是裴茂的宗子,此时正上前说道:“父亲大人,彻夜卫少君夜袭敌营,那边的世家必定蠢蠢欲动,既然卫少君将这里办理权交给你,莫非父亲大人不有所作为吗?”
赵伯凝此时表情很好,他赵家本来就是河东东北部的一个大世家,但是因为王家这个庞然大物的存在,始终被打压被兼并。
见裴茂没有说话,裴徽也是上前说道:“大哥所言没错,我观承平道固然势大却也是无根之军,卫少君向来做事谨慎,本日反击必有必胜决计,父亲还是早作筹算。”
“贤侄但是要将安邑颠覆?只是那卫将明现在还涵养在家,想要颠覆安邑还要过他一关!”
“多说无益,跪下受缚吧。”陈佳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个看似娇弱的女子一下冲了上去,不一会便将赵伯凝等人五花大绑。
“那群笨伯!”王和眼神当中较着带着不屑,有对着裴茂一礼道:“既然我已经与伯父联手,那必定说句内心话。
裴茂看着一贯诚恳的裴徽也是向前却说,不得不开口道:“你们说的在理,为父何尝不知?但是你看坐在正厅有几人?私兵大多都是那边的私兵,就算我等脱手又能有何作为?”
赵宗子大笑的道:“现在朝廷不仁,大家自危,能求得活命已是功德。想他汉高祖刘邦不过也是一亭长,黄巾起于微末一定不能成绩一番大事!
王和细心打量一番裴辑,便是轻笑一声:“多问裴家文衡机灵,本日一见公然如此。请各位放心,那守城的私兵半数已经尽忠与我,想来就算赵伯凝前去招降也一定讨得了好。”
正厅以内,裴茂正在和世人商讨,这些人固然都各怀鬼胎,但是好歹还是有些知己或者是惊骇了卫仲道的武力威胁。
“叔父多虑了,卫城已经身受重伤,卫家所剩都是老幼妇孺,不敷为惧,只要我等篡夺节制权,等卫仲道败亡之时,便能够翻开城门驱逐郭太等人,性命无忧也。”
几个赵家的私兵已经在向他施礼,在这几小我带领之下,他便走上了城楼。
王和此时正坐在偏厅的首席之上,听着上面一群世家后辈的辩论,他不堪其烦,只是用手倚着案几,悄悄的在揉本身的额头。
赵家的家主已经在黄巾中丧身,只剩了宗子逃到安邑。
赵伯凝看着王和分开的身影冷冷发笑,他早就想代替王和了,现在有这类时候他便是当仁不让,在偏厅内里发号施令起来。
“那也不能坐看他们颠覆安邑政权,将大好河东拱手让给那黄巾贼寇。”
“恰是。”王和说完也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