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但愿能够度过一段难过的日子,说不定下半年还能接到工程。”
“太子哥,下午好。”赖皮候进入总裁办公室里,赶紧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握住张国宾的手道:“久仰,久仰。”
张国宾放下心来:“那就得,签条约,交数吧。”
号码帮“咸湿大王”买卖做的比马王都火爆,第一个在香江开设咸湿录相店就是他!传闻,比来场子里另有发明“水床”,又在九龙,新界拉走一多量客人,很多新界的客人早晨包车都会去玩。
张国宾坐在老板椅上,敲起二郎腿,用指甲刀,磨着指甲,朝桌上的钱箱努努嘴:“白纸扇,你先把桌上的钱收一收,到时列一张表,给马栏兄弟们发点赋闲金,别让兄弟被老婆孩子骂,懂乜!”
“武哥,我又不去踩地盘,插旗,太子宾本身要把档口让出来,能怪我吗?”
恰好物流公司缺长途货车司机,与其让马栏兄弟们都闲着,不如给马栏兄弟培训下新的职业技术。
大波豪坐在庙街一间关档的马房里,瞥见赖皮候翻开的两个钱箱,眼睛都直了。
随后,大波豪将赖皮候送下楼,回身回到办公室,有些不解的问道:“宾哥,你点解话赖皮候知差佬要扫黄?”
因为地盘没有踩过界,
他在替社团开辟财路的时候,每一项买卖都要占大头,日积月累,财帛越来越多,做事也越来越狂,在号码帮内近乎是一言堂,不过,武兆楠很讲义气,二者互补,又能镇得住帮会内的四九,红棍。
大波豪脑海里转念一想,仿佛宾哥说的确切没错,看来,这是宾哥做事的端方之一,必须牢服膺牢。
“豪哥,您随便。”赖皮候笑着请道。
“候哥,你稍等一下。”大波豪仓猝道:“我这就去给大佬打电话。”
“七百万,五百万盘档口,两百万挖蜜斯,再办理办理警署干系。”赖皮候低下头,有点忸捏的讲道:“我在西九龙有个老乡,现在已经是初级督察了。”
“如果把一小我冤大头放走,再揾下一个可不轻易。”
“要不是让你每次乞贷都是帮兄弟找活路,我也不会次次都借给你,可你做买卖老是亏蚀,也就做工程赚到点钱。”武兆楠对他警告道:“这回别再搞砸了啊……”
东哥跟马王一样是专做马栏买卖的大底,只是字号,地盘不一样,不过桑拿,按摩的买卖,撤除街道客流量外,店与店之间经常跨区抢客,拉买卖…
以是,都靠蜜斯和马夫本领,
“兄弟们会笑话我没前程的。”赖皮候苦笑道。
张国宾实在有被赖皮候的豪阔吓一大跳。他来港岛这么久了,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和电影一样带着一箱箱现钞出门,赖皮候则望向两箱钞票笑道:“张先生,我想揾你谈笔买卖,诚意都摆在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