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如何,才三天不见,自家相公都认不出来了?”秦雨默揉着她的头发打趣道。
“秦雨默,你觉得你是谁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打一声号召,让大师一个个都为你担惊受怕!”席岩边哭边说,把这几天的担忧和委曲都一股脑地宣泄了出来,到最后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席岩毫不踌躇地拍掉他的手,“这位陌生人到底是谁呀,来我这里做甚么?”
“秦雨默,你到底如何了?我分开你又能去那里?另有,我为甚么要分开你呢?你是不是做了甚么负苦衷?”她想分开他的怀里,却被他抱得更紧,仿佛是不想让她看到他现在的神采。
正赶上放工岑岭期,出租车不是客满就是被人半途劫走,也有赶着去交班的司机不肯载她。她在公交车站等了半个小时,竟没有一辆能够中转的车过来,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