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忽惚地过了一天,我清算好东西放工,那里也没去直接奔向了市中间的屋子。
我脑筋还浑沌着,听得这一句下认识地叫了声:“……Ian?”
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我还在做着梦,梦里的场景不算太好,是以就算是被生生吵醒的,我也没觉很多愤怒。
说出来以后我立马复苏了大半,赶紧去看屏幕。
也普通,对我这个驰名无实的老婆,他不待见没甚么不测的。
跟陆敬修打仗的这几次,每一次都是我服从着、姑息着他的意义,亦或者说看他的神采。
陆敬修以后很快挂了电话,一句话都不肯意跟我多说。
摸到手机以后,我看也没看就接通。
再谈的意义,估计就是秋后算账。
陆敬修倒也不再纠结方才的阿谁名字,直接切入正题,声音非常清冷:“我们仳离的动静,是你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