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矜之用力摇了点头,当真道:“不是说好一起的吗?你如何忏悔了?”
“之前在你做完鱼跃碑的测试后,我对你态度很差,明知你受了打击,却没有去安抚你。”李矜之摸上本身脸颊上的手,惭愧道,“你可不成以不要怪我?”
“我怕你死在这里,归去没法交差。”李矜之走到清锋身边,解释道。
那弟子摇点头,战战兢兢道:“山路上的保卫都被他杀了。”
“天呐,”李矜之被抹红了脸,心念叨,“苏兰心是走了甚么运,竟能让这个男孩如此对她?乃至不吝孤身对抗一个宗门。”
没等墨倾反应,夏轻描先是一惊,她下认识地躲到墨倾身后,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背里。
清锋听出了李矜之语气中的体贴,伸手抹去她侧脸上的血迹,当真道:“哪怕我师姐只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也要让他们全部宗门以死赔罪。”
“对不起,”清锋暴露浅笑,他又用手指蹭了蹭李矜之的脸颊,道,“我带你来是因为和温儒一时负气,我没想过让你陪我犯险,你快归去吧。”
“李师姐,我不怪你,”清锋和顺道,“你当时只不过是做出了一个普通修士的普通反应,并且说不定换成别人会比你态度更差。”
卧榻之上,夏轻描如小猫普通依偎在墨倾怀里,她背上的刀伤已变成一道颀长的红疤,狰狞的线条与她光滑的后背格格不入。
门路下。
清锋举高音量。
第十处平台上,清锋将摘下的脑袋顺手扔到身后,脖子里飞出的血液溅到了李矜之的侧脸上。
李矜之虽不肯承认,但她晓得苏兰心的品德要比她高贵太多。
“李师姐,”清锋微微用力,摇了摇李矜之的肩膀,道,“承诺我,好好留在这里等我,我一会杀光他们就带你回家。”
李矜之被清锋的和顺打动,心道:“他嘴里的‘师姐’叫起来真好听,他真是比温儒阿谁道貌岸然的牲口好太多了。”
“禀告师尊,那人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头发极短,仿佛没有修为,是个凡人。”
门别传来一声通报,墨倾从半卧的姿式中坐起。夏轻描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依偎在他的肩上。
李矜之的思路已完整被清锋摆布,她用力点头,当真道:“你宣泄完肝火就从速返来,千万不要和千岁境比武,我如果感遭到一丝千岁境的气味,就立即上去带你分开这里,你到时候不准怪我。”
“少年?凡人?”墨倾眼中的光淡去,绝望道,“因为他是凡人,以是山路上的保卫就放他上山了吗?”
李矜之被清锋之前的蜜语甘言迷得神魂倒置,她明知四位千岁境修士有多大的分量,却还是决然决然地来到清锋身边。
门路上,清锋松开李矜之的手。
“甚么大事不好了?”墨倾将那弟子从妄图中拽回,又道,“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