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身材压了下来。
我终究还是发作了,即便我是个出来卖的,我也有权力挑选我卖身的工具,起码我不想卖给面前的这个。
为甚么会是他?
“待会,老子要操死你,操的你跪地告饶。”
我除了冷静祈求神明的庇佑,别无他法,只是神明都是庇护好人的,又如何会吃饱撑了的去救赎一个婊子。
那一边黎子墨已经摇摇摆晃的站起家,嘴里骂骂咧咧的手中已经举起了一个酒瓶子。
“昨晚,你是不是也是如许承欢在男人胯下的。我必然要让你晓得,我黎子墨才是男人中的男人。”
“榴莲,我会让你舒畅的。我会让你晓得,你一个婊子,能够承欢在我胯下是你的幸运。”
我感遭到从未有过的屈辱。
玄色蕾丝的底裤加上乌黑的肌肤必然给黎子墨带来了更加原始的刺激。
黎子墨带着浓厚酒气的嘴近在天涯。我用力挣扎着,扭动着身材,这无疑给黎子墨带来了更大的刺激以及以及男人的征服欲。
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我并没有感觉本身被救赎,反而想要找个地洞钻出来。
我想黎子墨必然很疼,他伸手一摸摊开掌心,公然看到了血。
又有谁情愿在夜总会脱手救一只鸡呢。
我一伸手狠狠的抓向黎子墨的脸,他的金丝眼镜一把被我抓掉了,几条鲜红的血痕鲜明呈现在他那张貌似斯文的脸上。
黎子墨的嘴巴朝着我压了过来。我冒死的大呼起来。凄厉的声音却很快淹没在猖獗的音乐声中。
只是现在悔怨已经没有效了。统统都晚了。
刺啦一声,我的短裙也被黎子墨给扯破了。
那种猖獗将他最后的斯文假装完整的摧毁。现在在我面前的底子不是人,底子就是个牲口。
即便是有人闻声又能如何呢?
看到我胸前陆一鸣留下的印记,双眼一迷冒出寒光。
我在黎子墨的眼中看到了猖獗。
为甚么在我最不堪最落魄的时候老是被他瞥见?
只是耳边却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在猖獗的音乐声中显得特别的高耸。
“叫啊,你如何不叫了?叫起来才刺激,不过你要记得省点力量,因为待会另有你叫的。”
“妈的,臭婊子。”他伸手对着我的脸狠狠的就来了一巴掌。
心中出现一阵阵激烈的恶心感,非常悔怨本身为甚么会在夜总会里上班,如若我不呈现在这里也不会碰到像黎子墨和朱三如许的人渣。
他肮脏的唇还是落了下来,不过还好我躲闪及时,毕竟没有落在我的唇上,而是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啊,不要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弄清是如何回事的时候,身上一下子就轻了。不远处传来黎子墨的哀嚎声,一件带着薄荷烟草气味的西装已经盖在了我的身上。
“婊/子就是婊/子,在我这里装甚么纯。老子有的是钱。别说是干你,就算是干死你,老子也有体例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