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顾我所说,站到我面前:“安然,我晓得你表情不好,但能不能不要这么意气用事?你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严峻。”
他远在清城,为甚么还要将手伸得这么长,乃至伸到了我的家人身上?
罗瑞僵在半空的手终究落下,脸上的神采也有所减缓,轻笑一声道:“这才对。”
公然,他一下拧眉,不再言语。
最让影象深切的是,父亲会将我们姐妹三送给他们的月饼放在米缸里保存,俄然有一天拿出来给我们吃,真是好大的欣喜。
我还想说甚么,他抬手打断我的话:“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他又一时无话,最后在我转成分开时,跟我刚强宣誓:“从我要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