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款,猎奇特,仿佛是做这个的人随便画的一个东西,留作记。”
对林语的感激,潘老头没说甚么,回身回了屋子里。
本来潘老头的院子大门正对着的,就是庙儿街的入口。
他先前跟着潘老头的儿子在巷子里转来转去的,活转了个晕头转向,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但反过来看了以后,他的眉头由不得就皱得更紧了。
“如何,还想赖在我这儿不走了不成?”
潘老头目光蓦地变得凌厉了起来。
一边想着,林语一边把碗翻了过来。
“烈?这有甚么讲究,莫非做这个东西的人名字里有个烈字?”林语苦思不得的道。
人家情愿把东西拿出来看,已经算是很刻薄了。
代价固然不低,但没有到要性命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