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问:“如何回事,歌姬都走了?”
“鄙人生性懒惰,自在惯了。正所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高兴颜’。我就一平头百姓,能有口饭吃,有口酒喝,就满足了。”
张扬干笑一声:“是啊,我还要忙呢。”
(碟件,大唐百姓的户口身份,没有碟件,就不能走出地点的州府。)
李靖呵呵一笑:“好了,你也不消谦善。文以载道,你有这等才情,可成心宦途?”
张扬看的大为意动。
宁君成推开客房的门,款款走来,笑道:“我还觉得你是个酸伶人,没想到连国公都敢顶撞。刚那句话,如果被其别人听了,少不得拿你法办。”
就算当不了甚么三四品的大员,做个父母官那是必定的。
三两银子啊,就算胖海,也要两个月人为才这么多。
文人骚客,喝醉了,一个个都骚了起来。
当着李靖的面自称才子,那不是找死吗?
“那你想做甚么?”
发完嘉奖,过了半响,张扬俄然烦恼的大呼:“靠,我如何健忘和他们说了,下个月还停止士林大会呢?”
张扬内心深思,是找王捕头呢,还是找宁君成。
幸亏宁君怡一向在后院陪着,两人谈笑倒也不闷。
宦途啊,那就是当官啊。
李靖还真是说走就走,见张扬偶然宦途,他看都不再看一眼的回身往前堂走去。
张扬被李靖吓了一跳,赶紧正色说:“不敢胡说,不敢胡说。那叨教卫公大人来我这小酒楼所谓何事?”
听到李靖的话,张扬内心纠结万分。
自古以来,才子哪个有好了局呢?
李靖板脸说道:“既然你偶然宦途,那我也就不说甚么了。此番来余杭,能见到你这类才子,不虚此行。老夫告别了。”
李靖不走,张扬也不敢到大堂。
“mm啊,你归去和娘说,我明天有事,陪朋友到易凤中间榻。”
“这么多?”张扬一愣,对宁君怡挤出个笑:“君怡,我这要忙,就不送你。”
“那可惜了,传闻易凤阁刚来了一个女人,还是个雏。兄弟还想费钱让你享用一下,可惜,可惜……”
“没事,我家车夫就在内里候着。大哥,小妹先行归去,你明日可记得早点回家。”
“张兄弟,你要不要一起去?”宁君成俄然号召道。
“宁兄,我就不去了。一会我还要清算诗文,给咱余杭士子出版呢?”
要晓得,这是冷兵器年代,杀人可都是操刀子砍的。
万一哪天被人查出,还不把他扭送官府?
到了考成的时候,人家一看,你小子是平空冒出来的,如何解释?
张扬是很想去的,可宁君成那嗔怒的眼神,正散着杀气。仿佛在说‘我看你敢承诺?’
“君怡,你就别笑话我了好不?你不晓得,刚我差点没被那老货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