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苏凛微微一笑,挨着我躺下来,淡淡地说,“我玩归玩,会庇护好你们女人的。光晓得享用不晓得卖力的男人,和植物甚么辨别。”
“啊……说。”他淡淡应了声。
一夜下来,白日上班的时候人像瘫了一样。身材足足酸了一天,上个班都上得心神不宁。
他是梁河以后,我经历的第二个男人,也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个男人。但是,他所说的“我比较有感受”是指甚么?是我所了解的轻松吗?
但是那颗躁动的心呐,却越来越滑向失控的边沿,当他不晓得第几次在我耳边说“承诺我”三个字的时候,我在乎乱情迷当中,不由自主从嘴边滑出了一个“好”字。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不晓得这一次,我如何会爱上如许的伤害游戏。
“不消告假,你还是上你的班,下了班过来就是,”苏凛说道,仿佛恐怕我不承诺,又说,“并且现在短时候里,那胡一飞也不会放过你。你躲我这儿多安然,我这是为你的安然着想。”
我说:“我不能请那么久的假,会被辞退的。”
这家伙真的是一言分歧就开干,这一夜,我们一共来了五次。
“你仿佛很喜好……上我,”我问,“为甚么?像你如许的男人,应当不缺女人。”
第十四章伤害游戏
……
“下次不找你了,太坏了。”结束后,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懒懒说道。
“你们女人?”这句话,听得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非常。
我不晓得。
对于我如许的贫民而言,如许的不测支出的确意味着天上掉馅饼,但是这么玩下去,万一玩出豪情……我迟疑了。
“苏凛……”我勾着他的脖子,俄然态度当真起来。
我“噗嗤”就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