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泣两声,擦去眼角的泪水,他已穿好衣服走到我的面前,神采乌青的看着我,“还不起来,莫非要别人看光你吗?”
他摁着我的后脑勺堵住了我的唇,另一只冰冷大手游走在我的胸前,他的唇齿在我嘴唇上啃咬,刺激着浑身高低的每一处细胞。
进门的人还是是前次去家的阿谁女人,只是此次看着老了很多,额间有了皱纹,白头发也清楚可见。
“常遇爵,停下,停下好不好?”
我惊骇常遇爵会再出去,仓猝穿上衣服,恰好衣衫穿的整整齐齐拉开了门。
我疏忽她的指责,安抚白母两声后,又坐回了沙发上,看戏。
我祷告着,嘴上不断的念叨着,“不,不成以.......”
“让她出去!”
但是,他底子没闻声我说了甚么,在我感觉我即将垮台,身下传来一丝痛苦时,门口响起了很重的拍门声,连着三声。
常遇爵拿着那张照片举在面前,看的极其当真。
窗帘被他一下拽着,而我想逃,却落进他的度量,被拦腰抱起,双手束缚在怀中,身下的裤子被他哈腰扯下,被迫接受着他的欲望。
他恶狠狠的瞪着我,俄然,用力一顶,顿时将我贯穿到底,用满身抽出,丢下我的双腿,回身进阁房,穿起了衣服。
他像只嗜血的猛兽,急不成耐的褪去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遮羞裤勉强遮挡他的庞然大物。
是一张白纸,不,是照片。
“别哭了,常总深明大义会查明本相的,你一把年纪了,哭坏身材可不好了。”
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垂垂的,一个动机在我心中抽芽。
成果,还是我太天真,亦或者是,常遇爵太信赖白夭夭,乃至于不再信赖歪曲她的任何一小我,包含我,包含白母。
我的脚踝被他攥在手里,用力一扯,我被摩擦着桌面拖到了他的身前,他的庞然大物就在我的身前,乃至我能够感遭到他的炽热。
“常...常总,这是白夭夭小时候的照片,您看,她大腿内侧有一颗黑痣,那是她再如何装都装不掉的啊!”
“常总啊,白夭夭阿谁女人不是甚么好东西啊,她很早就出来在社会上闯荡,和我们断绝联络,也不扶养我们,他爸客岁因为车祸走了,我无依无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好不轻易从电视上认出了她,成果她缺不认我这个娘了,我苦啊,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没想到还是个孽种啊......”
“常总,她来了。”秘书此次只站在门口,报导一声后,便退了出去。
她颤颤巍巍的走向常遇爵,在间隔常遇爵另有一米的间隔时,停下了脚步。
在他要进一步行动时,我一口咬住了他游离在我口中的舌,他吃痛,拧起了眉头,瞪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