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永仇和尚的讽刺言语,杨溢德毫不脸红,对劲洋洋道:“识时务者为豪杰,老夫当年误投吴逆走投无路,得施提督大力庇护方才幸运逃得性命,当然要洗心反动,经心极力为施提督办事。你这乱党快报上名号,老夫能够打发你早些上路,赶到阎王殿报到投胎。”
永仇和尚目现锐芒,冷冰冰道:“老衲法号永仇。”
她伸指导中徐淑媛昏睡穴,坐着呆呆出了会神,忽地舒出口长气仿佛下定决计,渐渐穿好衣衫摸黑起床,悄无声气翻开房门走将出去。
说到这里,忽地侧耳聆听,昂首凝睇院墙,半晌冷声喝道:“谁?!”
陈二娘眼里现出晶莹,涩声道:“我孩儿已在你们把握,老娘只能任由揉捏,哪敢有啥子歪主张。永仇和尚待我伉俪恩重义厚,六合会弟兄个个义字当头,如果不是你们承诺替我报了修来馆地杀夫之仇,又掳了我那薄命孩儿做人质,老娘宁肯千刀万剐大卸八块也不会叛变会中弟兄……”
陈二娘暗觉惊奇,顾不得细想,潜行穿过院落,脚下用力纵身跃过院墙,大鸟般悄无声气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