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爷点点头,对二人的态度非常对劲――无怪都是能名标青史的虎将,可不但是猛,脑袋也是灵光的。
被祢爷一通训,脑筋发热的二将立即沉着下来。
祢爷心想公然嘻哈令人自傲,张飞你守城守住过嘛你?就不动如山戍守之神?
传闻是苦战,张飞站起家,慨然拍着胸口道:“祢师勿忧,想我张飞,人间号称不动如山戍守之神,有我张飞在此,便曲直阿发来十万兵,我也保得丹徒无恙。”
祢爷道:“张飞身经百战,经历更丰,守城,守的就是经历二字!故此令你守城。甘宁水战超群,此去丹阳,水网密布,更有效武之地,故此令甘宁出征。但甘宁从未单独领军,兹事体大,我不免放心不下,故此随军出征!至于文弱之说,祢某固然不通技艺,但身板倒是不差,又是骑马,谅也无妨。”
这时候的丹阳市马鞍山、铜陵、芜湖一带,可不是明天的镇江丹阳。
张飞咋舌道:“祢师,你既推测曲阿要大肆打击,不尽力戍守,还要分兵打击吗?”
祢爷不是爱摆架子的,也不等他们问甚么叫攻守并行啊,本身便直接说道:“咱先说守,这丹徒城,就是我们必守之地!此地背靠长江,为我军渡江之门,如果守不住,万事皆休,如果守住了,雄师南下,就有了安身之本!但是!曲阿之军近在身侧,若得知我军夺了丹徒,立即便要起兵来夺。丹徒新得,民气未附,必乃一场苦战!”
在张飞想来,本身的技艺比甘宁老是要胜上一筹的,作战经历又丰富的多,祢爷选本身的能够性极大。
张飞一拱手,笑眯眯道“祢师便请命令!”
张飞、甘宁互视一眼,都看出相互眼中的凝重之色,张飞缓缓点头道:“如此说来,公然正该攻守并行,只是不知,攻往何方?”
祢爷点头道:“哪来的雄兵两万?我都说了是攻守并行之策,如果全军在此戍守,谁去卖力攻?”
甘宁有些小傲娇,内心虽佩服,嘴上却不作声,张飞大咧咧抱拳道:“师父训戒的是!我等轻敌兵败露小,误了哥哥的大业,那才悔之莫及。祢师既有所见,必有所教,不知接下来我等该如何行事?”
张飞想了又想,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但一来祢爷说的通透,二来军中将令难违,还是抱拳称诺。
张飞叫道:“祢师,这般行军非比平常,我军清算未久,堂堂之阵自是无妨,但急行攻城,太轻易出岔子了,你是文弱之士,要不就留在丹徒吧。”
甘宁想了想道:“三哥放心,甘宁保护摆布,谅也出不了差池。”
祢爷望着张飞摇点头:“MC阿飞啊,既然你这么听为师的话,那为师可就命令了。”
“啥,真让我守?”“你也去?”张飞、甘宁同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