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猩红的血液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来,但是她底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尽力的爬起来,不断地对着林生叩首:“生哥,我错了,生哥,我再也不敢了,生哥,求你大人有大量,就谅解我一次吧。”
“林生,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莉姐的一句话,道尽了她和宽哥之间的感情纠葛。
“你认准了,就厉丰年了?”莉姐抽着烟,隔着一层昏黄的烟雾问我说。
林生就站在酒窖的门边,身上披发着一股可骇的阴寒气味,我看到他低着头傲视着他脚边的女人,低低地嘲笑了两声,“不是挺有骨气的嘛,连朱总都敢获咎。”
“嗯,莉姐,我的环境你也清楚。当初我会做这一行,就是为了外婆的手术费,现在手术费筹到了,厉少对我也不错,我筹算跟他了。”
“林生,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我话才刚一出口,林生却蓦地的一个欺身,就把我压在了墙壁之上。
“就他了。”我回望着莉姐,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又下认识的想起了莉姐之前的那一句“永相随”,但愿我跟厉丰年也能如许,就算永久都只能是现在如许的干系,但是能在他身边就够了。
但是我刚一开口,宽哥就呈现在了我们身后。
林生思忖了一会,好似明白了,俄然又说:“对不起,小沫下葬的时候我没有去。”
林生沿着楼梯一步一步的走上来,我的心跳像是悬在他脚步上一样,砰砰砰的震惊着。
林生就如许悄悄地站在我面前,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我还被刚才的事情震慑着,胆小的想逃。
林生勾了勾唇角,笑的非常的阴沉可骇,“早想明白,不就不消受这些苦了。”林生说着,拿动手里的烟蒂往女人光裸的肩膀上按了下去。
“我来辞职的。”我双手背再身后,十指严峻地抓着衣服,这个林生底子不是阿谁火锅店里,会帮我下菜,会脸红的林生。
我想到一个能够,当初我在四楼的包厢里回绝厉丰年的时候,说不定也应当是如许的了局。
林生说着,低头在我发颤的双唇落下一个微凉的吻,明显章狂的说着霸气实足的话,但是他的吻却透露着一股青涩。
林申沉重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我浑身紧绷的紧贴在墙壁之上,底子不敢乱动,连呼吸都变得短促而轻微。
如许相爱又相互折磨着的两人,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心底里像是被秋风扫过一样,凉飕飕的。
似有似无的哭声还再断断续续的传出来,我站在楼梯口,被吓出了一身盗汗,正想抬脚走人,上面酒窖的门却被嘣的一声打了开来。
“遵循宽哥的叮咛,都清算安妥了,再养几天伤,到时候就能送到朱总那边,必定她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