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我好不轻易活到了目光底下,不能再被他推归去了。
既然如此,唐瑞这么夺目的人又如何能够不晓得,但是他还是让我玩甚么角色扮演,逼我在潘志中面前做出以色侍人的模样,又是为了甚么?只是想借由这些行动欺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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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瑞的话,像是在我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唐经理,这位蜜斯是?”在阛阓上纵/横了几十年,看起来像个浅显路人的潘志中身上还是带着一股格外的气势。
潘志中是一个大抵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人,长相浅显说不上都雅,但是五官端方,身材中等,略微有些发福,但是比起我之前的下属金立人,就完整不是一个观点。
我脚一软,像一颗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了地上,哀思而苦楚,清冷的眼泪忍不住的从眼尾往下落。
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了床,陈妈还是给我筹办了早餐,但是态度却没有厉丰年在时那么恭敬,我也不在乎,囫囵吞枣的吃了早餐,顿时就去公司上班了。
潘志中最后上车前,又跟我说了一句:“宋蜜斯,你穿和服的模样很都雅,但是下次不要在这里穿了。”
他们喝的是日本清酒,酒精浓度固然不高,但是我之前就喝了很多,加上和服的束腰绑的太紧,身材微微发热着像是喘不上起来。
想着唐瑞看着我的阴冷眼神,我就算是躺在了床上,还是忍不住的颤栗,把被子裹得紧紧地。
我明天早晨的磨难,终究在潘志中的这句话中结束,我和唐瑞送潘志中一行人分开。
看着唐瑞狰狞的脸庞,我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从脚底到头皮都渗着砭骨的凉意。
“潘总,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当做的。”我一抬手,一抬头,又是一杯黄汤下肚。
他如何会晓得我住在厉丰年的别墅里?
我被酒气熏红了脸,就像是印在和服上的樱花一样娇媚诱人。
我的内心不由涌起一股暖意,说了明天早晨最至心的一句话:“潘总,感谢你。”
只是一个牙印,李娜那些人就能把我说成骚浪蹄子,如果我曾经做太蜜斯的事情一透露,公司里那群女人一人一口唾沫,说不定就能把我淹死。
仿佛出了公司,他就脱下了伪善的外套。
我在浴室里猖獗用水冲刷着本身的身材,企图洗掉身上的酒味和烟味。
我觉得只要我搬出厉丰年,唐瑞必然会惊骇的放了我,但是我太藐视他了,这个男人早就在这么做之前,就想好了统统。
他冷眼斜睨着我,“宋临夏,你觉得本身埋没的很好嘛?多少双眼睛在天上人间看到过你,就有多少人等着看你好戏。”
一到办公室,并没有看到唐瑞,我正松了一口气,却看到李娜扭着屁股从我身边走过,还阴阳怪气的说着话:“诶哟,我当是谁啊,本来是在夜总会里做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