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实在就即是奉告我两个信息,一是小梅仍然在做导游,二是黄诚信晓得她的近况。我赶紧诘问,可黄诚信竟守口如瓶,说不能流露,不然就是不讲诚信,他就要改名字了。我说你压根也跟诚信两个字不挨边,还是说了吧,大不了我给你钱。取出一张极新的千元泰铢钞票拍在桌上,软磨硬泡半天,黄诚信最后竟然还是没说,把我气得不可。
阿贵奥秘兮兮地说:“但是黄老板说,导游小梅现在常常带观光团到间隔此地以西几条街区的某家珠宝店,大抵是在沙通努路的北边,间隔病院不远,仿佛叫地凡卡地珠宝店。我赶紧翻身坐起来,用笔把店名记下,心想这名字还挺高雅,莫非是本国人开的?
早晨黄诚信建议到KTV萧洒,我们三人还找了几名陪唱蜜斯来玩,这三位女人长得不错,皮肤有些黑,但显得很安康。只是我对泰国的人妖印象很深,感觉在泰国,很多标致女人都是男人变的,就连对眉卡这类美女也有此感受,以是,我并没有高雄和黄诚信这么嗨。
“奉告我这些话,不是白搭吗?”我展开眼睛问。
次日上午,我从珠宝店步行出近两千米,乘坐MRT几站下车,路过一条满是大使馆的处所,过了沙通努路向北,找到病院以后就在四周漫步。探听两位出租车司机,都说不晓得甚么地凡卡地珠宝店。正在我闹心的时候,俄然看到有辆印着观光团标记的大巴车从路面驶过,向西而去。透过玻璃窗,看到内里的旅客都穿戴明黄色背心,戴红帽子,这打扮太熟谙了,就是当初我跟阿谁所谓“中青旅”的团礼服。
“想让你帮我件事,”我重新躺归去,“你跟黄老板是老乡,又在这里做了好久,必定跟他挺熟,也应当能从谈天中获得一些线索,比如导游小梅的信息。”阿贵赶紧回绝,说这可不可,那不是典范的内奸吗,不能当汉奸。
阿贵甚么也没说,踌躇不决。我把心一横,又取出千元泰铢钞票扔在床头柜上,让他本身来拿。阿贵看着床头柜上的钱,最后还是摇扔头。我叹了口气:“这天下上另有看到钱都不肯赚的,并且还是这么简朴的事,算了,我去找高老板帮手,前次他说两千泰铢就能帮我探听出来,最多两天。”
高雄很喜好唱六七十年代的粤语歌,而黄诚信则钟爱七八十年代的闽南语歌。两人你一曲我一曲,不是《小李飞刀》对《烧酒话》,就是《海市蜃楼》对《表情无人知》,很多歌我都没听过。并且我也不太喜好唱,只是在享用这类萧洒的氛围,那三名陪唱女中有位唱工相称了得,接连霸麦,专门唱徐小凤的国语歌,很有味道。听着这磁性嗓音,我更思疑她们的性别了。细心盯着她的喉结,看不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