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黄诚信也没体例和他交换,我只好放弃,合十见礼就去找阿赞卡。他的泰语倒是很好,黄诚信翻译说,阿赞卡自称最善于成愿术,由他加持出来的改运阴符非常有效,他这半年多都会住在曼谷和大城,有事能够随时联络。相互互换了电话号码以后,我和黄诚信就与阿赞卡道别。
派完名片,这个晚宴对我来讲就很无聊了,好轻易比及散席,黄诚信开车途中,我问他如何跟那位阿赞布丹这么熟络。他笑着说:“没想到这个阿赞布丹脱手很风雅,要了我的名片,传闻我在曼谷开一间居宝店,就问是不是常常欢迎旅客。最后还给我五千泰铢,当作背工的定金,让我今后有驱邪方面的法事找他,利润好说。”
这时,有个在曼谷做房地产代理买卖的中国人和我谈天,还好没问我很多关于我在“佛教协会”职业的题目,看来人家也没兴趣,而是提起买卖不好做,不是中国人没钱,而是同业太多,合作非常狠恶。“早就传闻泰国佛牌比较灵验,固然身在曼谷,但苦于我并不熟谙甚么阿赞徒弟,晚宴中有两名阿赞,但有一个泰语不太好,我又不懂缅甸话,另一个阿赞卡只加持改运牌,而我只要招财的。”这老板说。
黄诚信一拍脑门,说竟然给健忘了,从皮包里抽出几张千元泰铢的钞票递给阿贵。阿贵数了数,问:“老板,不是说从这个月开端给我加一千泰铢的薪水吗?”
“你听错了,我说的系从下个月开端!”黄诚信坐在椅子里撑得不能动。阿贵扁了扁嘴,收起钱跟我从后门出来。他对我说,黄诚信常常如许,凡是触及到“下次、明天、今后”的词,必然要跟他核实清楚,免获得时候被骗。我哈哈大笑,说你跟他这么久都被骗,何况别人。
“要不然你借给我带?我出折旧费。我俄然说。
阿贵在曼谷呆了几年,明显对这座都会很熟,骑着摩托车开出几条街,就看到非常热烈的夜市了,他说这里叫桑仑夜市,很驰名。我俩逛了半天,真是大开眼界,不但有很多卖东西的摊位,更有很大的美食城,内里另有歌舞演出和大屏幕可看。看到两旁那些美食摊位,我早就饿得眼睛发绿,在阿贵的带领下去换餐券。阿贵说他明天发薪水,要请我用饭,但被我回绝了。这段时候和他相处得不错,这小子也帮过我的忙,人很热忱。主如果我晓得他薪水不高,大抵每个月也就是五六千泰铢,合群众币一千多点,还没有我卖条佛牌的利润。
老板被别人拉去喝酒,我找不到黄诚信,左看右看才发明,他竟然又去跟那位阿赞布丹在说话。心想那阿赞不是泰语很差吗,如何还聊这么努力。厥后看到两人握了半天的手,黄诚信这才返来,满脸兴冲冲的神态,仿佛中了彩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