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没能处理,但钱还是要付的,高雄让黄诚信取出五千泰铢交给助手,他非常不甘心,可还是得给。以后,在阿赞乌乃两名助手的帮忙下,高雄又开车把阿贵载回珠宝店。高雄说他明天一早再给两名更短长的阿赞徒弟打电话,让他们到这里当场施法。这两人都是降头师,把握多种当代控灵术,一个是缅甸人,另一个是柬埔寨人。
高雄看了看黄诚信:“这钞票是谁给你的?”黄诚信仓猝辩白,说他毕竟是开珠宝店,常常收进很多现钞,那里晓得谁给的,不过就是那些旅客。高雄说这就难查找了,那么多旅客,就算用X光机也没用。
黄诚信非常活力地说:“他洗就洗掉算啦,又不系我亲戚,总不棱让我没完没了地掏钱吧?”听他这么说,我也有些不欢畅,不管如何样,阿贵也是为你事情的,你们还是老乡,哪能见死不救。
黄诚信听得有些发蒙:“哎呀高老板,到底系不系鬼王?这么短长的降头师如何可棱跑到泰国来给阿贵降落头?”固然对鬼王不甚体味,但我也比较认同黄诚信的观点。阿贵就是个穷小子,比我可穷很多,我好歹也是多数会的住民,而阿贵家在穷乡僻壤,到现在支出仍然很低。他所打仗的人当中除了黄诚信,几近没有甚么有身份、有职位的朋友,也不成能获咎这类人,谁能出不菲的代价来给他落降?
为了守着阿贵不出不测,我和黄诚信只好轮番扼守,幸亏已经是四点钟,未几时天就亮了。高雄打过电话,约上午九点,两名阿赞徒弟都到了,前面都跟着助手。此中有一名阿赞我熟谙,叫阿赞平度,也就是当初给我驱邪的那位。记得他是住在芭提雅,不晓得如何这么快就到了曼谷。另一个没见过,据高雄先容,这徒弟叫阿赞蓬,住在曼谷东南部的Ban Bueng地区。现在我才晓得,本来阿赞平度是降头师,而不是浅显的阿赞徒弟。
跟两位降头师合十见礼以后,我和黄诚信把阿贵平放在空中,两阿赞摆布盘腿而坐,两人的助手从背包里拿出两颗人的头骨,把我吓得不轻,黄诚信更是直颤抖。头骨呈青玄色,也不晓得此人死了多久,黄诚信借口要到前店去照顾买卖,没等高雄说话,他就溜出去了。
高雄关上寝室门,两位阿赞别离从助手的手里接过甚骨,都用右手按在头骨的天灵盖处,左手以锋利的小刀划破中指,将鲜血涂在阿贵脸上和额头处,画了几个标记,然后同时念诵经咒。
黄诚信赶紧说:“如何可棱?这小子月薪六千泰铢,要汇给家里五千,剩下的一千他也要妓用,总得买些意常用品,不会另有整张的千元钞票啊!”我说不见得,就说了那天早晨阿贵骑摩托车带我到桑仑夜市用饭闲逛的事,他那张钱没舍得花,能够因为钱包里另有百十来泰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