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曾先生的事就处理了,但近两个月后,我不测接到他老婆打给我的电话,这时我早就回到北京,在冯总的佛牌店当经理,但为不打乱浏览节拍,我还是先把这个事讲完。
看着黄诚信唱着一曲很刺耳的闽南语歌,并且还边唱边扭,我的确都笑不出声了,无聊中翻动手机里的短信,内心却在惦记在网上发过的那些告白和贴子,不晓得有多少人答复过,可惜在泰国没有电脑,也无小我保藏夹,真是错过很多商机。因而,我决定买一部条记本电脑代替家里的台式机,到时候去北京佛牌店也能用得上。
那天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位年青女性,自称是广东中山市曾先生的老婆。我很奇特,内心有种不详的预感。因为曾先生必定晓得我的电话,固然曾太太不晓得,但她想找我的号码很轻易,问她丈夫就行了。可为甚么不是她丈夫联络我而是她,莫非有甚么事?
我想了想,说:“仿佛不太对劲,可又没人跟着,不晓得他那几天到底去过甚么处所。”曾太太说,从那天起,曾先生的书房柜门就上了锁,内里有他那本美食日记。某天曾先生和朋友出去喝酒,她让表弟暗中跟踪,再悄悄找来开锁匠翻开柜门。翻看日记时,竟然看到内里又多出好几页新的,都是在四川一些隐蔽餐馆的见闻,又吃了六七道活物菜,叫甚么“火眼金睛”、“醉貂婵”、“循环汤”和“群魔乱舞”,但并没有详细先容,仿佛怕被人看到。但在循环汤上面标注,称能吃到这道菜,真是心对劲足。
高雄点点头:“以是说这小子财气非常不错,总能碰到好客户,我思疑你小子是不是家里养过招财的小鬼?”我赶紧说没有,又问甚么是养小鬼,是把阴灵放在家里,用咒语养着吗。
曾太太说:“我晓得,我家姑就长年念诵地藏经,她也是如许奉告我的,可我丈夫如何也对峙不下去,念过一半就各种症状,实在没法持续。”我说那必定是因为他罪孽太重,持咒的时候业力闪现,那些冤魂都出来作怪的启事,必须对峙下去,就像疏浚管道,在堵得最严峻的处所,你越用力胳膊就越疼,但只要咬牙对峙通过,就统统没题目了。
“实在,这还不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启事,”曾太太说道,“而是比来他仿佛又在走老路。先是憋了好久没吃肉,大鱼大肉的每天在餐馆海吃。这倒算了,我叮咛过他不能吃指杀,必须是后厨早就杀过的。但现在的饭店都以新鲜为卖点,鸡鸭牛羊猪还好,鱼普通都是现杀的,又有哪家餐馆专门卖死鱼?这也不是重点,而是他前阵子非要出去旅游,我怕他再次找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