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高雄打电话说了牛风的环境,问他要不要接这单买卖。高雄说:“为甚么不接?佛牌店又不是你的,再说,客户是你去酒吧发名片引来的,做成买卖的利润还要分给店里,总不能出了事就怪到你头上吧?”我说毕竟是实体店,到时候客户必定会先来店里大闹,特别这类唱摇滚的,脾气臭,本质也差,不太好惹。
“牛先生,我们店里――”我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我的话,说:“别叫甚么牛先生,听着真他妈别扭!要不你干脆叫我牛逼先生,这名字多来劲啊!”幸亏我现在没喝水,不然非喷出去不成。牛逼先生这几个字我可叫不出口,就笑着说还是换个称呼吧,牛风很不欢畅,最后同意让我叫他风子。
我说了牛风的环境,罗丽撇着嘴:“甚么摇滚歌手啊,我看就是个地痞!你看他那副德行,流里流气,没本质!是北京人吗?”我说听口音应当是,特别那一口的京腔土语,但他代表不了北京人,冯总也是北京的,你看人家那本质。
因而,我乘出租车来到三里屯,跟人探听北街在哪,才晓得就是雅秀北路的俗称。酒吧街吵得很,但这条街比之前我去过的“脏街”强多了,起码走到某酒吧门口的时候,能听出内里的音乐是甚么。找到46号酒吧,公然霓虹灯上写着“狂人酒吧”的大字。走到酒吧门口,隔着玻璃就看到内里的舞台上站着四个男人,各持乐器正在吹奏,中间是个瘦高男人,手里抱着电吉它唱歌,恰是牛风。
“如何,你是想敏捷感冒吧?”我把她按在歇息区椅子上,拿过干毛巾让她擦汗。罗丽笑嘻嘻地边擦汗,边问我刚才和那家伙聊甚么来的。
挂断电话,我把水杯放在桌上牛风的面前,他余怒未消,对我说现在有的是就是欠抽,归去非找人弄他不成。对这类事我完整没兴趣,也不想插言,牛风问:“说闲事吧,甚么邪物结果最好?多少钱?”
“话都被你给说了,前怕狼后怕虎,没出息!”高雄哼了声,“总之有钱就赚,邪牌邪物利润大,如果客户非要请,就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