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工人帮我扶着梯子,我渐渐趴下来,拍了鼓掌,说活干得不错,快弄完吧,然后便能够早点清算。工人爬上梯子,把最后几块瓦粘好,下来后结算了用度,清算东西把梯子装上货车分开。
我用手在纱窗四周摸了摸,发明有个处所的纱布已经有裂,用力把它扯开,就暴露一个大洞来。我赶紧从裤兜里取出那张引灵符和一管全能胶,为了配重,我特地往装有引灵符的透明袋里放进两张烧毁的超市会员卡。想塞到老商的被褥下是不太能够,我把引灵符握在手里,对准床底下的空间,严峻地想可千万别扔歪了,不然可就糟糕。
我说:“老商的屋子比猪圈还乱,估计几个月没扫过地,短期内必定不会发明引灵符。只是纱窗太旧了,上面有我的指模,怕他思疑。”罗丽说那如何办,我说没事,归正他家里没丢东西,那屋子,统统东西加在一起估计也没有引灵符值钱,罗丽嘻嘻笑起来。
站在防盗门前,罗丽哆颤抖嗦地躲在我身后,我很奇特,她如果然惊骇为甚么还跟过来,不进寝室里躲着?我转头表示她进寝室,罗丽却一向点头。拍门声仍然在持续,我转头看到店玻璃门外霓虹灯闪动,很多行人正在仓促而行,手里都撑着雨伞,心想你这鬼的胆量也太大了,这才八点多钟,内里这么热烈,你竟然也敢忍不住跳出来作怪?
我说了拆瓦洗濯的事,他说这离他家的窗户也忒近,现在夏天都开窗,会不会不平安。我笑了:“商叔啊,您想得太多了,我们又不是小偷,哪能偷你家的东西?再说您这是二楼,窗户又有纱窗又有护栏,工人们如果想拿东西,就得把纱窗剪开,那可不轻易。这么说吧,如果明天您家里丢了东西,算我的。”老商听了这话,才把心放下,一脸轻松地推着自行车走向路口,应当是上班去了。
下午五点多,老商公然来了,问我他家窗户的纱窗上为甚么有那么多指模。我早就有了主张:“商叔,工人们在安装瓦的时候,偶然会顺手扶着东西,能够不谨慎就碰到你家纱窗了吧?丢东西了吗,我说过,如果丢东西我包赔。这两名工人跟我们冯总很熟,他们打死也不敢。”
这类装潢都是用的石膏板,各个部件之间用大力胶粘合,往下拆很费时候。正在拆的时候,我看到老商骑着自行车来到店门口,对工人指指导点。我赶紧走出去,老商问我:“哥们,你们这是弄甚么呢?”
目送着老商分开,罗丽哼了声:“给钱就要,五十块钱别说纱布,连纱框都够换新的。”我笑着说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到时候让他百倍的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