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披实念诵着经咒,又在小鬼仔身上多贴两道金箔,然后足足加持了半小时。在加持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回到板屋,固然多收了钱,但高雄并没对赵先生表示很多么热忱,只扔下一句“今后发大财的时候别健忘给红包”就走了。我和赵先生在屋里聊了半天,我奉告他关于养小鬼仔的很多忌讳,当然那都是前天早晨高雄教我的,我纯粹现学现卖。
回到黄诚信的珠宝店,他早早地就站在店门口驱逐,看来是算准了火车的发车时候。在之前我居住过的宿舍,吴敌帮我从背包里把小鬼仔拿出来放在桌上,高雄催赵先生去银行取钱,由黄诚信当保镳。但赵先生却分歧意,非要我把鬼仔带上跟他同去。
赵先生哼了声:“来世是人是鬼,跟我有甚么干系?他是乞丐那也是他命不好,与我无关的吧?高老板、田老板,我已经考虑好了,再给你加一万五,但你要包管必须能让我安然供奉十年。”
“这个必定是没有题目,”高雄答复,“只要你不粉碎端方就行。但实在我很不但愿你再贴金箔,钱赚很多,也会树大招风,你就不怕到时候成为亿万财主,有绑匪会盯上你啊?”赵先生哈哈大笑,说我真成了亿万财主还怕这些,每天出门都有好几个保镳呢。
“你们俩只忙这三天,每人就能赚到五千块钱群众币,不错了。”赵先生嘿嘿笑着。我看了他一眼,说你早晨接几个电话就能赚好几万块群众币,比起来我们俩是不是命苦得很。
“我已经问过阿谁送饭的村民,说每天只要一趟,是在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不要错过,不然又要等明天。”高雄答复。我已经清算好背包,高雄说他去跟阿赞披实打个号召就走,这时,赵先生叫住他,说想考虑考虑。
数好钱后,高雄说:“真是费事,明天还要再跑登猜一趟,把十五万泰铢付给阿赞披实,两小我跑前跑后,也就赚这点钱!”
高雄说:“它不是冲你,而是冲你背包里的鬼仔!”我和赵先生都惊奇,高雄说这很普通,那边面装着极阴物,阴气很重,植物比人类在这方面敏感很多,以是它们能感到得出,我们这才明白。
因为之前有打仗阴灵后不舒畅的环境,以是我不太想背这个装有小鬼仔的背包,看了看高雄,他落拓地抽着烟,我感觉让他来背是不太能够的,在他眼里,我顶多就是个助手,搞不好还是小主子,哪有主子让老板背东西的?又不能让赵先生背着,万一他跑了呢,只好勉强本身来。
我和高雄都明白他是怕小鬼仔被我们调包,真是步步为营。我又把鬼仔收起,和吴敌共同陪着赵先生来到四周的中国银行,从提款机中又取出十五万泰铢,回到宿舍,正式地一手钱一手货,赵先生把保险柜钥匙交给黄诚信,拿回五万泰铢的定金,去除我从北京来泰国的盘费,统共再付给我十九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