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座寺庙,本来我还想再多跑几家,摸摸身上的钱,最多也就是两千泰铢,心想一家就够了,也就没再多跑。在路边搭乘小蹦蹦回到高雄家,他问:“这么早就返来了?我看看照片!”他边看边点头,说拍得还能够,听到我只跑了一座庙,就哼了声,说我腿这么懒,今后底子赚不到钱。并且现在天还大亮,没到早晨呢。
进到里间屋,我吓了一跳,屋子窗户大开,空中中心竟然生起篝火,莫非这是嫌泰国的夏天还不敷热,想发汗排毒?一个结实的中年男人盘腿坐在火堆前,借着灯光和跳动的火光,我看到他身上脸上满是纹身,根基跟昨晚给我施法的那位阿赞平度差未几。高雄对我说:“这位是阿赞拍徒弟,住在清迈,这几天来曼谷,为了专门加持阴物,以是说你很交运,这场面不是大家都有资格看获得。”
再次返回高雄家,天已经傍晚了,他看到我此次的收成,点点头:“这才像个跑货的,没花多少钱本钱,既有佛牌,又有照片,另有咬钱虎和钱母。”我刚要问甚么叫咬钱虎和钱母,高雄站起来,让我跟着出去。
先在公寓四周找了家餐馆,高雄问我身上另有多少钱,我取出钱包数了数,恰好一千五泰铢。高雄点点:“够用饭的,你穷得能够,我也不宰你,来两份马来海鲜炒面,吃完解缆办闲事。”
高雄哼笑:“美意义说出口!晓得有多少人想跟我合作?给我钱都没兴趣,你小子算交运,快去付账!”无法之下我只好叫办事生过来,高雄叫了吃的,由我付钱。看着钱包里越来越少的钞票,我头都大了。
厥后是高雄把我唤醒,一看表,差五分十二点。再次来到阿谁点着篝火的房间,坐在屋角。我看到阿赞拍徒弟面前有个大铁托盘,内里放着很多东西,看不清是甚么。那名助手正在把一大块东西穿在手指粗的铁条上,我赶紧取脱手机,先拍几张照片,但因为屋里只要那堆篝火,并未开灯,以是结果不好,干脆改成录相形式。
“哦,如许啊。”我并没有他那么正视,心想要不是因为欠黄诚信一万块钱,我才不会走投无路帮高雄跑货赢利,早就返国睡大觉去了,还哪来的表情看这类加持场面,不如回家看爱情行动片呢。
“我说高老板,我替你跑货也不轻易,这点小钱就让我省省吧。从曼谷飞到广州,我还得留出坐火车的钱不是?最便宜的硬座也得两三百啊!”我苦笑。
高雄像看植物似的看着我:“我甚么时候说过要请你用饭?”我迷惑地说那你让我早晨再返来找你。
“让你多跑几座寺庙,早晨再返来,是我要出去处事,想让你跟着我,给你个长见地的机遇,懂了吗?”高雄瞪起眼睛。我这才明白本来不是请我用饭,有点儿绝望,但能长见地也不错。眼看时候还早,我只好又出去,跑了另一座寺庙,请了两块最便宜的佛牌返来,别离是三百和五百泰铢。我这个心疼,就为拍照还得费钱买道具,不过这座寺庙固然偏僻些,表面却很标致,并且僧侣非常驯良,临走还送给我几个以彩绳编成的金饰,中心有个金属的小虎头。那名大哥的方丈和尚指着我钱包中的钞票,我觉得还得出钱,不太甘心肠抽出最小面额的二十元纸币,折合群众币四块钱,也不算心疼。如果对方嫌少,那我就不买了,归正也不是来买东西的,主如果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