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时远,此时的我除了这一句甚么都说不出来,我不想为本身摆脱甚么,不管是谁害了刘菀,追根究底都是因为我把她关在了阿谁厕所里,我是罪过的一方。
我不晓得如何去表达我现在的感受,但是不成忽视的是内心涌上来的浓浓的自责,是不是我明天让刘菀跟简悠他们一起走了,就不会产生这类事情了?
这个男人竟然是我的保镳中的此中一个,但是现在他却一脸控告的看着我,嘴里说着我都听不懂的话。
再见了,时远。
我感觉我问了一句废话。
我对着台下微微一笑,然后走下台,颁奖进入了下一个环节,我冷静地在大师没有重视的时候出了会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