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陈王殿下,听的陈牧之心头一喜,别有深意的打量着欧阳晨道:“既然如此,那么证明给我看!”
他再不开口,等下可就连开口的机遇都没了。
“嗯!?”杜睿脑袋发懵,死盯着欧阳晨,仿佛要从欧阳晨脸上看出花儿来。
不过,陈牧之眸子一转,脑筋灵光一闪。
但是,听到陈牧之要站出来为民做主,四周那些苦杜家已久的百姓,纷繁抢着回话。
甚么白家,甚么出息,都不如项上人头首要,马茂才对情势掌控的很到位。
眼下只求保命,只要陈牧之情愿放过他,让他干甚么都成。
这仿佛真的只是偶遇,并非紫月宗在针对三殿下做局。
陈牧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马茂才,这厮在他和林雪儿大婚那天,给他的印象就很深切。
“当然不是,是我曲解欧阳兄了,在此想欧阳兄赔罪,备有薄礼一份,不成敬意!”陈牧之俄然态度大变。
“放纵杜睿当街逞凶,祸害百姓,是缉凶司渎职,下官向三殿下请罪!”
马茂才从边关一个养马的泥腿子,傍上林家这颗大树,一起升迁。
“你,你要干吗?我爹是杜青刚,你敢杀我,我爹是不会放过……”
“要我看,这个紫月宗的人也走不掉。”
“三殿下大好人呐!”
不可,不能坐以待毙,欧阳晨将杜睿的尸身丢向一旁。
刚才的机遇没抓住,此次可不能让奉上门的机遇溜走。
甚么礼品不礼品的,欧阳晨没心机计算,稍稍松口气,他现在只想从速分开,阔别陈牧之这个煞星。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马茂才压根插不进话。
方才帮他鼓动欧阳晨的行动,也再一次证明,这家伙没被林家连累,反而官越做越大,不是偶尔。
当然是要欧阳晨亲手杀了杜睿。
陈牧之侧目看向身边的江遥。
马茂才心中一喜,赶快张嘴想趁机表示一番,只要讨得三殿下欢心,统统就另有转圜的余地。
欧阳晨是在向陈牧之解释,是在服软?
“望三殿下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下官愿赴汤蹈火,秉公法律,将诸如林家,杜家这等国之蛀虫,十足绳之以法。”
“老张头的女儿,就是被杜家恶仆逼着跳河的,按律当监禁二十年……”
欧阳晨神采丢脸。
就算没有陈牧之逼迫,他都想宰了杜睿这个混蛋。
欧阳晨脸皮抽搐,硬着头皮解释:“我只是让杜睿带我在城中旅游一番,其他事情与我无关!”
他没幻听吧?
欧阳晨想到这些,手指都在颤栗。
众口铄金,统统人都站在陈牧之那边。
“就是,紫月宗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干脆一并杀了。”
陈牧之反倒有些绝望,和杜睿这么一个臭虫磨叽,的确华侈时候。
这但是紫月宗来的内门弟子啊!